“算了,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关键是方便还是不方便,为什么苏晓蔓忽然就不说了?欧尚文在这几个字上打着问号,难道这里面还有秘密吗?
“哎,晚安了。”苏晓蔓害怕欧尚文继续这个话题,赶紧说了一声:“我累了,困了,我要睡觉了。”
“好吧,你真天确实是受累了,做了这么多草裙。”欧尚文忽然笑起来:“这个,我好像很期待明天的到来了,如果穿上草裙的我,嘿,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那得等你穿上才能知道效果。”苏晓蔓偷着笑了,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穿上草裙是什么样子,不会像跳舞的吧?
欧尚文突然又提了个问题:“那个我可以带上相机吗?”
苏晓蔓一下子笑了起来:“喂,你不是要把你的丑照留个永久的记忆吧?”
“你认为我穿上草裙有那么丑吗?”
“嗯,不丑不丑,你应该是很帅的一个大叔。”苏晓蔓敷衍着。
欧尚文又不乐意了:“你不要老说我是大叔,我最多也就是你大哥,哪有那么老?”
苏晓蔓偷偷的笑了笑,哪有男人这么怕说老的?简直有个女人心。苏晓蔓还是故意逗他:“好的大叔,可以睡觉了吗?”
欧尚文在苏晓蔓床的对面铺了一张草叶床,草叶也没有苏晓蔓的床铺得厚实和舒服,不过总算不用坐着睡觉了,也还挺不错。但是草叶床的问题在于不能随便翻身,不管哪个人,只要翻翻身就有沙沙的感觉,动静就来了,很容易影响到另一个人睡眠。
苏晓蔓因为想着明天洗澡的事,她觉得有好多细节方面需要想到,毕竟男生和女生在同一条河里,总有些不方便,如果让欧欧文去到很远的地方,又怕他有危险,也怕自己有啥危险,两个人照应不到,这个是不敢冒险的。
欧尚文也是同样的想法,他也在想着明天可能遇到什么事情,应该怎么避免,两人想着想着就在翻来覆去。结果大半夜都没有睡着,这个床上沙沙响一下,过会儿那个床上又刷刷响几下。
欧尚文干脆坐起来“晓蔓,你真睡着了吗?”
“嗯,我睡着了。”
“那你睡着了还说话啊?”
苏晓蔓气笑了:“梦话不行啊?讨厌!好吧,被你看透了,那我就陪你聊个天。”说着苏晓蔓也坐了起来。
“行啊,那太好了,聊到我们累了,困了为止。”
苏晓蔓感慨着:“不上班真的很好呀,第二天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对呀,不上班好像真是少了一项责任和负担,嗯。自然醒这种好事,以前很少有过,现在我们天天自然醒,是不是太幸福了?”
“嗯,确实,自然醒确实是一种幸福。我都叫你晓蔓了,你能不能叫我欧文呢?”欧尚文忽然想到了称呼的问题。
“欧先生,欧大叔,殴大”
欧尚文打断了苏晓蔓:“千万别叫大叔大爷,我们两个都成俩辈分的人了,还怎么相处啊?”欧尚为文强烈地抗议着。
火塘里的余火,还有星星点点的亮着。现在两个人适应了洞里的黑暗,借着那一点点的余光,也能看清对方的表情。
苏晓蔓偷偷笑着,因为她看到欧尚文的脸是绷紧的,严肃的,一本正经的。这个老头特别害怕人说他老,叫他大叔还是一种尊重呢。笨蛋,怪物,一个男人还这么怕老?害怕成这样,太可怕,其实一点儿都不用急眼。周晓蔓在心里暗暗地批评了欧尚文。
欧尚文像是看到了苏晓蔓心里的真心话:“喂喂,不许在肚子里骂我,我会听腹语!”
“哈?什么意思?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在心里骂你,你还知道?”
欧尚文哈哈笑起来:“果然吧,我就知道你在骂我,我就看你在嘀咕什么,果然被我猜中。”
苏晓蔓赶紧转移话题:“我叫你欧尚文?欧先生?哈,这么难叫啊?尚文啊,不好不好,我不想喊你,什么都不想喊啊。”“那算了,那你就叫我喂。”欧尚文主动妥协了。
“嗯,这个可以,喂喂喂,怎么像打电话啊。哈哈!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寂寞的夜,黑暗的夜,在两个人的谈笑风生中渐渐深了。火塘中的余火越来越小,光线越来越暗,但两个人的谈兴却并没有受到影响。
“哎,你的童年少年时代是挺有意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