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章二爷那场叛乱的根源，至今是个谜。

……

话说回来，至于五年前，乔灵鲤与章灵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章家三口去谢恩的时候。

小小的章灵不再活泼，腼腆地紧紧跟在母亲身后，拉着母亲的袖子，生怕她跑了似的。

那时，春茶带着乔灵鲤要到前厅偷吃小酥饼。恰是章家人进来。

乔灵鲤躲在屏后，看着那个与她同岁的小姑娘，耳边传来章大夫人的介绍。

“哈哈哈……这是我家闺女，章灵。”

章灵。

此刻，声音在耳边回荡，与眼前桌子上所刻的名字“章灵”重合。

她想起来了，那个小时候见过一次的小姑娘章灵。

乔灵鲤盯着名字发了好一阵呆，被前桌沈知秋拍回过神来。

“海棠？乔海棠！发什么呆呢？快走，都没人了。”

“噢噢。”乔灵鲤回头，立马收好自己的东西，随江知秋出了学堂。

暮色平铺，天暗下来。凌云山的钟声响起，贯彻整个凌云书院。

夜色降临，东春院的第三道门将要上锁。

天班楼舍的管理员是个和蔼的老爷爷——杨爷爷。钟声响起，他便在第三道大门那里招呼着孩子们回楼舍。

“快点快点，回来休息了，不然明天教书夫子要你们罚抄了。”

……

江知秋与乔海棠一屋，一间很小，但该有的都有。门外只有几竖蜡烛，但也足以照亮这间小屋。

乔海棠与江知秋趴在小小的双人床上，拉上帘子，窝在被子里，多么温馨的地方。两人玩着手里的花绳，各种八卦。

“你知道今天你姐姐旁边那个人吗？那是尚锦国公之女沈林，她骑马可厉害了。还有程栗……”

说着说着，乔海棠看着手中的花绳翻起，像是今日所看：马车帘子被风吹掀起。帘子后的人影再次浮现在眼前，乔灵鲤突然想到了今天在凌云书院门口看到的三皇子。

话锋一转，问到：“那个三皇子……你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