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冷宵,白玉书生三人汇合,得到俞滢霜血的苏陌迫不及待来到结界处,准备打开结界,三人鬼鬼祟祟的行为被红英发现。
红英:“你们几个来结界处做什么?”
三人见红英被发现一同拉红英入伙。
白玉书生:“红英阿,你想不想出去”
红英迫切表示,“想啊,老娘当然想了,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地方”
苏陌,道:“现在有一法子可以出去,你可愿意与我们一起”
红英惊奇问:“你们居然有法子出去不叫我,还是不是朋友”
白玉书生:“这不是叫上你了吗”
红英早就不想呆了,着着急急问:“快说,什么法子,需要我做什么你们尽管说”,转头看向冷宵,问“冷宵,他两是把你怎么了你居然会和他俩同流合污”
冷宵:“你想不想出去”
红英表示:“想”
冷宵:“想就闭上你的嘴,等会儿留点力气对付滕煞和任玉溪”
白玉书生:“说曹操曹操到”
宫中弟子前来禀告任玉溪得知冷宵几人在结界处徘徊,前来查看。
任玉溪对几人打量着,慢条不紊的问:“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
白玉书生嬉皮笑脸道:“我们来逛逛”
任玉溪:“这里有什么好逛的,瞧你的模样心里打什么主意”
白玉书生:“我能打什么主意”
任玉溪警惕性甚高,说:“没什么事各位都回去,何必在这里逗留,冷右使,几年不出,怎么也有心思来这里闲逛”
冷宵淡然一句回:“待的太闷了,出来透透气”
任玉溪:“苏陌,你呢”
苏陌若无其事的抚摸着他的琴,回:“来弹琴”
任玉溪转向红英,她说道:“我呀,随便来的”
“你们都很随便,既然如此,我就请几位随便回去”,任玉溪下逐客令,态度强硬命令几人速速离去。
几人眼神交流,双眸闪烁,嘴角一抹微笑,瞬间就把任玉溪给捆绑住,还塞住了她的嘴巴,让其有话说不出,有力气使不出,只能眼珠子在眼眶里动弹。
红英轻轻的从脸庞到下巴抚摸着任玉溪,无奈带点高兴说:“妹子,对不住了,不要怪我们几个,都怪这破结界把我们困的实在是无趣死了,哥几个只想出去,你要拦着,我们只好对不住了”
白玉书生拍拍任玉溪得肩膀,说:“对不住了,妹子”
苏陌对任玉溪弯腰鞠躬示意对不住。
冷宵冷冷淡淡一句:“对不住”
任玉溪心里早已骂着他们:“对不住有屁用,你们以为我不想出去,还不赶紧把我放开,教主说了她会带大家出去的,你们就不能等等她吗,非要一意孤行”
几人压根听不见任玉溪得心里话,来到结界处,准备合力打开结界。
几人各自释放自己体内的灵力,各自的手掌对住合力凝聚成巨大的漩涡,烽烟四起,动荡不安,就连七楼关也随之摇晃,里面的人人心惶惶,老板娘琳琅派七楼卫紧急去查情况。
正在闭关修炼的滕煞也感应到了情况,意识到是有人执意冲破结界,这种感觉他在熟悉不过了,之前他离开关外执意冲破结界时也是这种震荡的情况,顾不上还未恢复灵力的自己,一刹那见飞速跑去结界处。
冷宵几人早已布好打开结界的阵法,只等滕煞那临门一脚,只要他的灵力注入其中,在介入俞滢霜的血便可打开结界,关外结界是当初俞惊鸿根据滕煞的灵力特色在加上她的一滴血形成的结界,所以冲破结界滕煞的灵力必不可少。
目前几人的注意力都在滕煞身上,为引出他的微薄之力,哪怕是一点也足已打开结界。四人合力围攻滕煞可他就是不出手只躲闪,滕煞此刻也知晓他们的目的就是逼自己出灵力,只要不出几人就冲不破结界,几人实在没辙,白玉书生只好拿任玉溪得性命威胁,攻向任玉溪,滕煞毫不上当。
再打下去滕煞不出手四人设置的阵法就会消失功亏一篑,冷宵只好说谎有贼人闯入结界,命令宫中弟子前去帮忙,苏陌和白玉书生似乎知道了冷宵的用意,趁其不注意把几个宫中弟子扔向了阵法,滕煞不忍宫中弟子成为阵法的盘中餐前去营救,四人合力扔其余的弟子逼滕煞出手,最后实在没办法的滕煞还是出手,趁着滕煞一点灵力的同时,苏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阵法中,俞滢霜仅有的一滴血被阵法引入结界处,阵法动荡,风烟四起,四周摇晃,结界破,几人露出来久违的笑容。
滕煞本就灵力不济,虚弱的拖着身子,满脸的担忧:“结界破了,教主,对不住,我没护好”
冷宵,白玉书生,苏陌,红英,四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似乎被关了许久终于出来,很是向往外面的世界。
此时被捆绑的任玉溪也自由,立马跑去滕煞身旁:“滕大哥,你怎么样”
滕煞回:“没事,你先去处理,别管我,结界破,定会有不少恶鬼出去做恶,你一定问制止”
任玉溪:“好,你自己小心,我去了”
任玉溪带领宫中弟子在四处阻止恶鬼出来害人,可总有漏网之鱼逃脱,来到七楼关希望琳琅能出七楼卫帮忙。
老板娘琳琅问:“玉溪,就算你昼夜不分的阻止,可你能阻止的了吗,万鬼何其多,你能阻止的了这个可你阻止不了那个”
任玉溪此时也心急如焚,道:“我该怎么做”
琳琅道:“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护住惊鸿宫中人,那些万鬼被困了二十年,总有人会收拾他们的,凭惊鸿宫之力不足以毁灭,只能靠共同的力量,一根筷子能掰断,一把筷子掰不断,只有合众人之力才能发挥作用”
任玉溪听了琳琅的话尽自己所能护着惊鸿宫。
荒芜沙漠的东边,俞滢霜路途跋涉,经历了风沙好不容易来到了迎芜漫朵的周边,看似天气炎热,再其周边却极其寒冷。俞滢霜不费吹灰之力便拿到了此花,“真容易,哪像医师说的那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