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季繁星尴尬地干笑两声,保持着要起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她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着,现在自己要不要下去呢?还是和他表达一下,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他身上有多尴尬?
秦暮见她不动,便说:“若你喜欢趴着,可以继续,我不介意。”
反正压了他一个多小时,他也不介意时间再长一点。
季繁星听后默默翻身下床,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胸口处竟然有抓痕,她眼神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谁挠的?
见她在看自己,秦暮不紧不慢地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把还存在的扣子系好,靠着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会对我负责吗?”
他突然问出这话,季繁星心一提,疑惑:“嗯?什么?”
秦暮慢悠悠地说:“衣服你扒的,扣子你扯的,这些都是你挠的。怎么?做了不想对我负责?”
季繁星下意识地皱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怎么可能?我有那么流氓?”
“有。”秦暮微微颔首。
见她还是那副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样子,秦暮斟酌了一下,说:“如果你心不安,可以选择赔偿。”
“赔什么?”季繁星下意识地问。
秦暮说:“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