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身为工人,相当于国家把你的吃喝拉撒育儿教育养老啥的,全给包了。
这些年轻工人,肯混俱乐部的小年轻,就更是舍得花钱的主。
朱砂人漂亮,又啥得说好话,但凡有人买冰糕,都会努力的推销着她的奶油小雪糕。
那些年轻小伙子,又有几个不乐意?
所以,朱砂这卖冰糕的生意,倒是做得挺溜的。
甚至这一趟冰糕卖完了,她还有时间,再去进了一批冰糕过来卖。
等这两趟货,都销掉了,都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朱砂可是不敢再贪图卖冰糕了。
要是她家住在这城里,她当然无所谓,说不定,还可以晚上来卖夜场呢。
朱砂收了筐子,又往菜市场跑了一趟。
这重生一趟回来,要是连基本的温饱都不能解决,还要顿顿喝苞谷羹,那才真是窝囊到家。
今天可没有昨天那么好的运气,能再买一些排骨了。
只有角落处的一个屠夫,很嫌弃的指着地上的一堆猪大肠:“要不要,要不要,便宜的处理给你。”
那臭烘烘的一堆,确实是让人看着都没有胃口,难怪现在都卖不掉。
要知道这年头,农村人都爱大肥膘,城里的工人讲究一点,也是吃瘦肉,这种猪肥肠,还真的是没什么人要,特便宜,甚至许多时候,都是丢了的份。
朱砂也不嫌弃,花了五毛钱,就把这一堆猪大肠给买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她在龙溪河边,将这一堆猪大肠洗了又洗,洗得白了,才用草索子串了,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