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他该怎么解释?天哪,万一人家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说是房东跟租客,吃瓜群众会相信吗?
吉宏礼走近床前,伸手过去试了试呼吸,还好有气
吉宏礼声调有些上扬:“王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说完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赶紧把手往上挪了挪,试了试王迪额头的体温。
“发烧了!”
王迪感觉额头触感冰凉,还能闻到老牌剃须水的味道,迷糊地叫了声:“爸,我没事儿”
“王先生,我不是您爸爸。”
王迪嗯了声没有再回话,看来是烧迷糊了,吉宏礼摇头:“公司老总又怎么样了,生病了都没人照顾,跟他一样可怜。”
吉宏礼转身再回来的时候拿着家用医疗箱,量体温、喂药、擦身,做完这些他坐在床边听着王先生略微有些沉重的呼吸,吉宏礼有些走神。
要是床上躺着的是个女人就好了,买这医疗箱的时候,他就是想着万一他不在家,于灵跟孩子可能用的着,没想到第一次用是给了王先生。
吉宏礼拿下王先生额头的毛巾换洗,“唉,你说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说不定醒了之后知道我这么照顾你,一感激就非我不嫁了呢,啧,想以身相许都不成啊。”
王迪烧的迷糊,但隐约听到吉宏礼在说话,哑着嗓子虚弱地问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