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苏言。”

一觉醒来，身上压住超可爱的女孩子是种什么体验？

“醒啦？”

“嗯。”

他强装镇定，忍住不去看芙涅娜。

很好闻的香水味正钻入鼻腔。

怎么说呢？

有种死而无憾的感觉。

“贡品还有吗？”

“旁边柜子里。”

顿时身体一松。

乘机将衣物拽进了被窝里。

“啊，怎么什么都没有。”

“那应该就没了。”

“这样啊。”

芙涅娜带着遗憾的声音，让他心里产生温热的触感。

“楼下有超市。”一边在被窝里穿着衣服，一边回复，“等会儿我就去买。”

“其实也还好啦，不用那么着急。”

“怎么样？好吃吗？”

“明知故问。”

超级好懂。

考虑到龙，能吃一点也是相当...

等会儿。

还真不一定能养得起。

“总感觉你在想啥很没礼貌的事。”芙涅娜眼睛微眯，“事先声明，咱俩有物种隔离，人与龙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衣服已经穿差不多了。

“我在想。”他一本正经的看着芙涅娜的眼睛，“你好能吃。”

“唉？”

“咱小苏家可能养活不起。”

短暂沉默后，他听见磨牙声。

“过分。”

“吃你点贡品怎么啦？”

“总之，被契约的人类老实乖乖交出贡品就好！”

“不许想那些有的没的。”

“再怎样也不会对刚见面的龙产生奇奇怪怪的想法吧。”

这种“哄小孩”的腔调令苏言感觉相当不爽。

“哦。”

“哦你个大头鬼，等我洗漱完了一起去超市买点东西。”

“喂，要对本小姐保持尊敬！”

“是是是。”随口敷衍过后，掀开被子经过芙涅娜时随手摸了摸脑袋。

就当每日任务做完了。

“好敷衍。”

“真正的尊敬是放心里面的。”

“哎？但表面都不尊重，在心里面会？”

难不成白龙小姐其实很聪明。

不过他也算看出来了。

一点龙架子都没有的芙涅娜相当可爱。

让人不由自主就想欺负一下。

恶趣味。

差不多是这样。

“这是啥？”

芙涅娜站在他边上用食指戳了戳镜面。

“镜子。”正在刷牙有些口齿不清，“你们那没有吗？”

“我好像在哪见过。”

懂了。

漱口过后。

顺手将洗手台一面粉色的镜子递了过去，“今日贡品。”

“给我的？”

“嗯。吃过早点没？”

芙涅娜摇了摇头。

“正好带你体验一下人类的早饭，不过得约法三章。”

“什么意思？”

歪脑袋的样子相当可爱。

“1.不能乱跑，不许离我太远。”

“2.不许动用魔力，不许暴露白龙身份。”

“3.出门在外要以我为准，即使是感觉奇怪的要求也要无条件服从。”

“这明明是六个吧。”

用手指握紧镜子，芙涅娜微微低头叹了口气，“我知道啦，毕竟现在是在你这边。偶尔听听指挥其实，其实也挺好的。”

“不用勉强？”

“那我能不遵守约定吗？”芙涅娜带着些许期待。

“可以。”

“不过我对龙的信任只有0和100的区别。”

四目相对。

芙涅娜瞳孔明显缩了缩。

“我们出发吧。”

......

......

一路上有些沉默。

特别是坐电梯时，显得有些紧张，甚至还抓紧了他的衣角。

至于到了外面。

“可恶，区区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