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之法,只能徐徐抽离真气,同时稳住男子心神,避免气机波动。
此刻两人的姿势极为怪异,男子坐在椅子边缘,苟东夕从后面伸出双手,一手按在男子腹部的天枢穴,一手按在胸前的心俞穴,乍眼看去,竟好像是一人从后侧抱住另一人一般,若不是前面男子长相粗犷,身形壮硕,还真是有些暧昧的味道在里面。
男子呼吸急促,双腿夹紧,脸色潮红,口中不停发出“啊、啊、啊”的呢喃声,苟东夕虽一直保持处男之身,却是久经各类小电影熏陶,加上岛国老师们言传身教,哪还不知道男子此刻是何状态,心中已是后悔不已,自己干什么不好,非要给人摸骨,结果竟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意淫了,还不知道自己在男子潜意识里是何等模样,不过看着男子一幅沉醉的模样,场面定是香艳之极,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前是后,是上是下。
一旁的铜子锡表情怪异,他凑上前一步,颇为尴尬的低声问道:“师傅,若是您觉得不方便,徒儿这便退下,放心,徒儿绝不会多嘴。”
苟东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道:“不方便个屁,什么时候了还说玩笑,这家伙的命格没想到弱到了极点,被我的真气压住了灵智,此刻已经迷失在了自己的心海里,若不能将他拉出来,你我就等着吃人命官司吧。”
铜子锡嘿嘿一笑,打趣道:“就是觉得难得看次师傅的笑话,实在不忍打断。那现在该如何做,直接打晕他?”
“不可”,苟东夕阻止道:“这时候不能以外力强行阻断,只能先稳住他心神,我再徐徐抽离真气,重新恢复他气机平衡,你且帮我扶住他,不要让他乱动就好。”
铜子锡“哦”了一声,快步走到男子身前,伸手扶住男子,不让他乱动,却不料那男子身子一探,双神态十分陶醉。
铜子锡心中叫苦,谁知一个不巧,他竟也被牵扯进来,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