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倾寒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神色有些悲切,“当时留下的也就只有这块玉佩了,却不想,竟然是妹妹的。”
她的语气听不出来什悲喜,终于是搞清楚的事情的经过的陈氏心中一火,“你这丫头,玉容是你妹妹,难不成还会害你不成?”
她的声音着实是有些粗暴了,一点也没有寻日里在几人面前的模样,着实是令祁成与姜氏有有些皱眉。
“娘亲,女儿并未这样说。”祁倾寒闻言有些皱眉,似乎是想要辩解。
“老爷,玉容想来一定是无辜的,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要好好的查查为好。”陈氏语气之中有些愤愤不平。
這下子不光是姜氏皱眉了,就是她身后的瑶梦此时也是有些心中不舒服,虽说祁玉容才是太傅府的嫡女,可是祁倾寒最近这算时间的表现也确实是不错,她们对她的印象也很好。
可是这亲生女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陈氏这个为人母的竟然连安慰都不安慰一句,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责怪祁倾寒,为祁玉容辩护,这是不是有点太过的诡异了?
“是啊,爹爹,女儿最近跟本就没有出门,那玉佩也是在府中丢的,一定是有人想要挑拨我们姐妹两人的关系,想要诬陷我。”祁玉容也是上前跪地一怔自己的清白。
祁倾寒看着着两人互相的副和,心中冷笑,看样子祁玉容她是动不了了,那陈氏这个女人,却是可以的。
她的双眸之中闪过了些诡异的光芒,随后也是垂眸上前跪地,“爹爹,夫人,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若不是我自己不小心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娘亲她说的不错,我相信不是玉容做的。”
她的声音温软之中带着些哭腔,却还是强迫自己的冷静的叙述到,为祁玉容开始辩护,听的上面的姜氏心都软了,这孩子才这样的大小,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虽说是已经得救。
可是到底还是有了些阴影,却还是这般深明大义的为玉容讲话,当真是不错的性子。
“好了,你这孩子,起来吧快。”姜氏柔声说到,她身后的瑶梦顺从的上前想要将她给扶起。
祁倾寒在起身的时候经过了陈氏身边的时候,脚步不留痕迹的停顿了一下,一阵很是清淡的香气飘过,却也仅仅是一瞬间罢了。
“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玉容的玉佩,你最近并未出府,可是接触了什么人?”祁成身为太傅,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的公正,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死要查清楚的,于是他继续的问着祁玉容。
后者委屈的开口,“接触的不过是些府中的侍女小厮罢了,都是些熟悉的人,未曾见过生人。”
祁成叹息了一口气,“这玉你是何时发觉他不见的,寻常的时候都是待在哪里?”
祁玉容的双手渐渐的开始握紧,这件事情虽说是确实是她计划的,可是一切都是莲儿出面处理的,那些人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玉更是不会出现在那些人的手中的。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一时间也有些不清楚。
可是祁成的性子她身份女儿是最清楚的,在他的问话下面,她也不敢迟疑太久,只好谨慎的思考一番随后回答到。
“是今儿早的时候才发觉不见的,这玉是父母送的,珍贵异常,我也不敢轻易的佩戴出去,生怕弄丢了,所以只是妥善的放在那首饰盒中,不过是侍女例行整理的时候才发现的。”
她垂眸说着,想要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倾寒,你最近可是得罪过什么人?”姜氏见祁成自己一个人陷入了沉思,于是缓缓的猜测到。
祁倾寒仔细的思索,缓缓摇头。“我寻常鲜少出府,最近出门的几趟也不过是那侯府老夫人的寿宴,还有随秦姐姐去了太子的宴会,并未与任何的人有冲突。”
她想着,复而又加上一句,“若是说是与谁有冲突的话,也就是不久之前的与玉容的冲突了,不过都是女儿家姐妹之间的拌嘴,着实是算不上得罪。”
姜氏点点头,正待要开口的时候,一边沉静了一段时间的陈氏却是忽然之间的插嘴了。
“小贱蹄子,你这张口闭口指认的都是玉容去陷害你的清白,照我看,说不准就是你偷了她的玉佩反咬一口!”陈氏的声音听上去与寻常一般无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不住的皱眉。
“娘亲,我没有!”坐在作为上面的祁倾寒不敢置信的抬头,睁着双眼开口。
“没有?”陈氏似乎是整个人忽然之间的爆发了一般,起身几步就走到了祁倾寒的身前,一副很铁不成刚的样子,“这人人出去都好好的,怎么就你自己出去的时候出事了?
玉容在府中好好的,你竟然还诬陷自己的姐妹,你……你快给玉容道歉!”
她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就要去打祁倾寒的不识抬举。
这一变故着实是太过的突然了,一时间众人都尚未反映过来,就见那陈氏已经是粗鲁的拉着祁倾寒狠狠的向着地上一甩,劈头盖脸的叫骂声就已经是开始了。
“娘亲,真的不是我!”祁倾寒看上去就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丝毫都不反抗,只是一边任由她的动作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边不住的为自己辩解到。
“玉容,真的不是我偷了你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