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三皇子,我见此时风光正好,我们不妨去那边看看如何?”祁玉容点头,冲着那南宫信问道,语气之中满是征求的意思。
南宫信垂眸看了她一眼,他确实是想要去拉拢下祁倾寒为自己做事,可是到底也不过是个庶女罢了,哪里有祁玉容这个名正言顺的嫡女有价值?
他心中思量了一下,随即垂眸看向了身边的祁玉容。
“你若愿意,那我们便过去。”一瞬间的微风拂过,男子的双眸之中满满的都是温柔,令一边的祁玉容几乎是有一瞬间心跳停止,不知所云的嗯了一一句。
当今皇室的皇子们,在京中最受欢迎的首当其冲是二皇子南宫钰,只是此人素有花花公子的美称,为人也是风流不羁,处出的沾花惹草。
要说是真的让那些京中女子们想要嫁给的人,还是当仁不让的三皇子南宫信。
样貌出众,身份尊贵,性子温和,待人有礼,满腹才华,这样的如意郎君,又怎会不令人觉得心动?
看着祁玉容满面娇羞的跟着南宫信向着一边走去,挽琴缓缓的注视了片刻,才回神收拾自己的东西。
另一边,秦玲带着祁倾寒不出意外的就遇上了秦铮与顾远。
“我就说为何这小丫头早早的就离开了,原来是与祁姑娘出来了。”秦铮一边亲昵的摸摸秦玲的头,一边冲着祁倾寒笑道。
“倒是不曾想在此处遇上了秦公子与小侯爷。”祁倾寒同样带笑的回答。
“我们听闻沉山寺今儿难得一见的天成大师要出关,正想着过去看看。”顾远温润的开口,此时看上去依旧是那个有些纤弱的小公子,丝毫没有前儿个在皇宫之中有南宫启对话的时候。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看上去,听起来,到是多了些铁血的感觉。
“哦?”祁倾寒怔了一下,沉山寺,天成大师,这名字她听上去有些熟悉,却一时间忘了究竟是在哪里听说过。
倒是一边的秦玲激动起来,“就是那个传闻是十几年不出关一次的天成大师?”
“十几年不出关一次?”祁倾寒疑惑。
“姑娘不曾听闻过这天成大师?”秦铮看着祁倾寒的样子,双眸微微睁大,一看就是有些诧异。
祁倾寒皱眉,此时已经回来月余,前世的东西固然还是记的,却到底还是将一些细小的细节给遗忘了的。
尤其是今生与前世自己的重生改变了很多的事情,她自己的路线也渐渐的开始陌生起来,她倒是一时间真的不曾想到这个天成大师是怎样的来头,可以让顾远这样的人不辞辛劳的前去拜访。
顾远也是有些皱眉,随后冲着祁倾寒解释到,“天成大师是我盛云最有名号的高人,也是很久之前的皇上很是尊敬的人,只是他的性子淡薄,只喜欢佛法,鲜少出门走动。故而有了十几年不出关一次的名号。”
“据说是他上一次出关的时候,还是十五年前呢。”秦玲的声音也是很兴奋,显然是对这个天成大师很是好奇。
“哦?”祁倾寒诧异,这样的人,也怪不得自己未曾听闻了。
“既然是这样,那今儿倒是幸运了。”祁倾寒的双眸之中闪过了些好奇。
“既然如此,我们就一同过去吧。”顾远温和的开口,看了秦铮一眼。
秦铮点头,“家中人准备了车轿,就在不远处。”
又是前往沉山寺的道路,祁倾寒与秦玲坐在了马车之中,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被祁玉容算计的事情,那玉佩祁玉容见灭绝否认,不断的说着是自己不小心遗失的。
祁成与姜氏自然也是不愿怀疑自己的女儿的,加上祁倾寒自知无望,也只好作罢,此时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
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因为那个总是喜欢多管闲事的南宫钰罢了。若不是他的忽然之间出现打乱了自己的计划,此时总是要按照自己想象的走下去的。
刚这样的想着,祁倾寒忽然之间觉得马车一停。
“怎么回事?”秦铮有些皱眉,掀起帘子冲着外面问道。
车夫似乎是回答了一句什么,但是祁倾寒并未听清,他们两辆马车之间尚有距离,不由的有些皱眉。
“发生了什么事?”她看了秦玲一眼,自己也是整理裙摆笑着下去,出声询问,却是不经意之间的,抬眸正好与一双深邃之中带着笑意的双眸对上了。
祁倾寒双眸一眯,呼吸一滞。
此时脑中只剩下了一句话,“怎么总是想什么来什么?”
前方不远处,那正是一身青衣懒散的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的人影,此时正手持折扇不断的晃呀晃,碍眼的很,甚至是还好心情的冲着自己挑眉示意的人。
不是自己刚刚腹诽忽然杀出来扰乱自己计划的南宫钰是谁?
她看着此时正在冲着自己示意的人,一时间竟是不知道究竟应该表达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