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说是南宫钰不在此处,但也不一致究竟是为何,此时的祁倾寒的心中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此时对于萧慕的身份之事也没有什么慌张的情绪。
“倾寒,你说什么,陈氏所言确实?”祁成到底还是个忠厚古板的性子,此时刚刚听闻祁倾寒的开头的时候,就已经是有些不悦的皱眉开口。
一边的姜氏也是看上去有些疑惑的神情,只是到底还是女子心细些,此时也看出来了祁倾寒的神情不对,就算是此事当真,也绝不是陈氏等人信口雌黄的模样,于是到底也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疑惑缓缓的开口。
“老爷莫慌,等到倾寒先说完事情的经过再说。”
祁倾寒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正在温和的劝告着祁成的姜氏,心中温暖渐渐的开始弥漫开来,就算是此时的姜氏不知她与祁玉容的身世的真相,可是就冲着她此时的这一份信任。
这个母亲,是真心的将自己给放在心中的。
“事情是这样的,”她收敛了自己的心中,换上寻常平静的姿态,抬眸笑着冲着祁成缓缓的开口,“此事原是因为二皇子,倾寒尚未来得及禀告父亲……”
“在说我什么?”她的声音正在徐徐铺垫准备展开的时候,院外的方向忽然之间的传来了一个张扬肆意的声音,此时话尾语调微微的上扬,可以听出来心情不错。
正所谓是说到就到,来人正是二皇子,南宫钰。
“臣参见二皇子。”祁成见到南宫钰的时候有些不自然的皱眉,随即换上了一副神情,恭敬有余,到底还是敬佩不足。
一边的祁倾寒将这一切全部暗自的收在眼底。
自己这个父亲怎样都好,对于盛云也断然没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唯一可惜的就是为人固执,不懂变通,这一点在朝局之中并非是秘密。
当今的几位皇子之中,太子为人中庸,向来不显山漏水,他对于皇上的觉得并无异议,心中到底还是比较看好野心勃勃却装作忠厚大义的南宫信。
其余尚未成年的皇子们暂且不谈,独独这位备受宠爱的二皇子,在他这里却是分外的不屑的。
此人不论是做派言论,都不符合祁成的心意,好在他也未曾表露出来任何的争权的心思,他也是鲜少的拉拢。
“鲜少来这太傅府,却不想似乎是正好撞上了一处好戏呢。”南宫钰大摇大摆的冲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一个垂眸的少年人,看上去有些瘦弱,身上的气场沉默,若不是跟在了这位的身边,倒是很难引得别人的注意。
“这位是……”而祁成纵使是此时再不喜这位皇子,他的身份倒是也是实顶实的,他一个臣子到底也是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中冲着身后的萧慕问道。
萧慕抬眸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垂眸不开口,只是略微的点点头,便是自己看见他的。
到底是这个南宫钰身边的人,不懂礼数,祁成的心中暗自的想着,不过身为当朝太傅,这本身就是与他的温和的性子有关系的,倒是也不觉得自己是被人冒犯了,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南宫钰的身上。
后者笑着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人,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这满院子的人,此时尚且还在跪在地上行礼,在经过一个地方的时候,右手细微的抖动了一下,落在的祁倾寒的眼中,不由的有些暗笑。
她自己的东西,她自然是最清楚的。
“是我不懂事,差点辱没了姑娘的名声,在此,我为姑娘道歉了。”此时的他倒是并未有一点曾经的时候的吊儿郎当样子,规规矩矩的样子差一点让祁倾寒有些怔愣。
随即一抬眸就看见他眼中的笑意,她的心中暗笑,可是差一点自己都被他给糊弄过去了呢。
听闻他的话语与姿态,一边姜氏与祁成愣了一下,有些轻微的不解,两人看了一眼祁倾寒的模样,又看了看南宫钰,满腹的疑惑此时不知如何问出来的时候。
一边忽然之间起了变故。
“是他,就是他!”几人诧异的回眸。
方才站出来指认祁倾寒的院中有野男人的那个丫鬟忽然之间不顾礼节起身,丝毫不顾这边的南宫钰,倒是抬手指着萧慕大叫到,那样的一副姿态看上去倒是着实的令人心惊。
“老爷,夫人,就是他,祁倾寒暗中私会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他!”
女子的双眸之中暗含着血色,神情有些狠辣,也就是被盯着的人是萧慕这个木头,若不然都免不得会觉得有些心惊,她一边的说着,一边想要上前去拉住萧慕的衣摆。
萧慕那是什么性子?虽说是沉默了些,却一点也不傻,就算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可是听着这几人的话也隐约的明白了些什么,也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是以在那丫鬟靠近自己的时候,风范十足的用武功将她给扔到了地上,用力巧妙不会受伤,却看上去很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