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急忙跑过去喊道:“快打开看看,这趟活我挨了两棍,到现在连只鸡都没捞到。没想到这村里居然有个高手,那汉子好生厉害。若不是三当家的已经是武夫,今天咱们怕是要折好几个兄弟。”
黄脸汉子也有些后怕的说:“那汉子好生了得,若不是三当家的挡下来,我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奈何桥上走一遭了。”
狗哥唏嘘道:“也不知晓大当家这次为何要屠村,还要把这头颅割下带回去。此次平白要了这许多性命,河西村算是完了,以后咱们兄弟也少了一处收成的地点。”
“狗哥,快别说了,要是传到大当家的耳朵里怕是要吃挂落。况且咱兄弟既然落了草,干了杀头的营生,脑袋早已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没明天的,哪管得了以后。自然是当家的喊做什么就做什么,能混上两口热食比什么都好。哎只可惜这村里的婆姨咱也挨不上边,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啥滋味。狗哥去年你不是去逛过窑子吗?你给俺说道说道这女人是啥滋味?”
“二毛啊,这女人嘛,也是各不相同。城里的和村里的滋味是大不一样,城里的身上白白嫩嫩,捏一把感觉都能出水。这村里的婆姨手摸着和老树皮也相差不大,且个个恐慌,也没啥意思。”
唤作二毛的汉子听得心痒,一边想要打开木箱,一时不得要领。恼怒起来干脆一刀劈开,只听得噹的一声,一床烂棉絮,两件旧衣衫散落出来,还滚出一个小银锭。
二毛喜道:“狗哥,有个银元宝!”
狗哥一把捂住二毛的嘴嘘了一声,四处看了一眼没人注意到才小声说:“先藏起来,被听到了还有你的?”两人又在箱子里仔细翻找一圈,确定再无值钱的物事,听到同伴呼喊,才扬长而去。
听到外面的人走了,喧闹慢慢远去整个村子又陷入沉寂之中。小男孩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