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来讨账,还给他就是,这样闹出来多难看啊。”
“你刚刚没听么?那伙计不是说了,武国公府已经欠了几年的债了,要还肯定早就还了。”
“对啊,如果不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人家哪会冒着得罪武国公府的危险来讨债啊。”
“唉,说到底,谁让人家是武国公呢,和咱们不一样,欠钱也理直气壮。”
“……”
许弄月脸都气绿了:“你们一个个的胡说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欠过钱,再在这儿信口开河的污蔑,当心我报官把你们都抓起来!”
路人看着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又对比了一下伙计们满脸的愁云惨雾,更是嗤之以鼻。
梨衣坊的伙计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挺直腰板,捧着账本道:“几年来,武国公府在我们店里拿的东西可都记在帐上,上头还有你们武国公府的印章,还想抵赖不成?!”
其他几个伙计有样学样,干脆打开账本,一页一页的翻给大伙看。
只见白底黑字,都是几年来武国公府到这几家店里拿的东西,还有那鲜红的印章,都清清楚楚摆在眼前。
许弄月看了那些账本,反而讽刺一笑:“这上面有我们府里的印章并不假,可这些东西都是你们自己送到我们府里的,已经送出去的东西,现在反而来要钱,你们掌柜是怎么管事的?”
那伙计听了,把账本一合:“我们掌柜也不是傻的,平白无故地送给武国公府这么多东西,还一送就是几年,自己都快破产了还送?许大小姐,你别是在开玩笑吧?”
伙计和路人都露出嘲讽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