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尚总也为你敷过药!你们俩还真如公司传的那样!”
“什么?什么传的那样!我们不过都是同事间正常交往,我想是有人误会了!”
他起身走至窗前,按住画板,我以为他要拿画出气,毁了“土肥鸭”,所以急速而至,也按住了面板,那只手已经抓皱了画纸,我吃痛的顾不得手臂,掀开他的手!
“我说肖总,你不要神经过了头,有什么冲着我来,干嘛对着画发神经,莫非你是精神病吗?”
他忽而放开手劲,画纸渐而慢慢恢复,我搓着弄皱的画纸,他猝不及防的拉住我的手臂!
“神经质是折腾自己,神经病是折磨别人!冲你来那好!”
他牵起我的手,急速走出画室,步伐奇快,令我找不到空档歇息,也没有时间言语他的不当,吃痛的手臂,错愕的神情,这罗刹犯起病了还真不轻,随他疾行快至停车厂,他按响着车锁遥控器,我重重的甩开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
“回哪去,你都说你出差了!”
我抚蹭着包着绷带的右臂,夜风吹过,瑟索了一下,他脱下外衣帮我披上,我呆喏的失语了!
“上车!”
平静的夜景,平静的车厢,我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只静默的看向窗外!
突然他的手机响起:“肖总,辉祥的标书已制作完成,就差尚总那边的风投校验数据与评估资料了,通过市政府排导外围,辉祥地块竞标非我们这路有资深资格呀!形势趋势大好啊!那什么时候签字,就差尚总了!”
“尚总住院了,他那边的工作暂由我接替,明天我给你完本!”
“那好,那我知道了,不打扰了!”宋干事挂掉了电话!
他阴郁的斜眼看向我:“不问问尚总什么病吗?不关心一下?”
我在心恶贬了他几下,早有领教他阴晴不定的情绪,哪还敢触霉啊!
“噢!早知道!”
“是吗?认识在先就是有好处,知道他的病,也应该知道徐路一直在照顾他吧!他们比你还早认识!”他刻意的指出,好像我是不知进退取舍的第三者!他摸着下巴笑了笑!
车子畅然快捷的直至他的别墅,原来他所说的隔离几日,便是在他的别墅,我慢动作不解的犹豫之中,车门拉开!
“下车!”
“肖总,怎么带我来这!”
“你以为隔离在哪,难道是酒店!以你的层次和级别还不够!”
我走进别墅,还是那间客房,没有打开灯,看着窗外夜幕更深,星斑点点,皎月朦胧,我闭目深沉的吸着气!
不一会便听到室外他在做什么的声音,声音从大到小,不一会便听不到了,我推开门走去厕所,刚刚打开门,便看见他光着上身在洗手盆上洗着头脸,我惊叹的叫了一声,马上想关闭房门,他没擦拭几下的头,还是湿湿漉漉的便卡住门,走了出来,我回身紧闭双眼!
“怎么你上厕所不锁门吗?”我问道!
他微微笑着,突然甩甩头,将头上的水滴甩到了我的身上和脸上!
“你有病啊,干嘛甩我一身水!”
“对啊!我是有病!你不睁眼替我瞧瞧病!”他拉过我的身体,扭着我的脸让我正视他!
我慢慢睁眼又马上闭上!
“切,瞧你那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没见过男人洗脸!拿着!”
“什么?”
我睁开眼,看见他布满水滴的脸和湿湿的头发,那美妙的肌胸肉,立体又健硕,咖色的肌肤,星晨的眸子,朗月皙肤的脸,俊俏无比,为什么生的那般脱俗,这还是男人吗?真没有天理!
“看够了没有!帮我擦干!”
我接过毛巾:“什么?擦哪里?”
“全部!”
我推着毛巾擦干了他的脸,又去擦他的头发,继续往下是背脊,转过来擦他胸膛的部位,看着饱满的胸肌,看着强健的肌肉块,我不停的咽了几下口水,看来他是经常有规律锻练自己的人!擦着擦着便看到他右臂上的伤痕!
“这是怎么搞的,你受过伤?”
他不语!我继续取笑他!
“让我猜猜肯定是为了女朋友和人打架落下的疤痕?你说是不是?”
他快速的搂住了我:“是!以后我就要为你去打架!”他怅怅的忧闷着眸光,似乎有所伤感!
“如果是我最先认识你该多好!”我呆呆的任由他搂着我,贴近他胸膛,听到他咚咚的敲鼓声!
他做了粥和鸡蛋,这分明是早餐的格式,算了他这里也只有这些,我们吃过饭,就各自就寝,我正坐在屋内,突然他过来敲门,原来是给我送来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