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怎么这种表情，见鬼了？”

明舒开口询问。

两妖闻言，下意识地点头，随后反应迅速，立刻摇头。

见此，明舒使出杀手锏。

给了元吉一个耳刮子。

弹了金芙一个脑瓜蹦。

熟悉感觉来袭，带着熟悉气味，元吉跟金芙对视一眼，脸上恐惧消失无踪。

看了看苍穹大日，瞅了瞅地上影子，再瞧一眼头上兔耳，两妖表情由阴转晴，金芙拿起棍子，地上勾画。

“你是兔老大？”

明舒颔首，大方承认。

得到肯定答复，元吉与金芙惊喜万分，顿时涌了上来，瞪着大眼，围绕明舒转圈，上下打量，仔细观察。

明舒抬头挺胸，任由他们欣赏，婴儿肥的小脸上写满骄傲与自信。

三息后，粉嫩小手扬起。

她一巴掌甩在鹿脸上，啪声洪亮，元吉倒飞出去，砸落在地，尘土飞扬。

瞧着头晕目眩的贱鹿，明舒瞪眼，眼神凌厉，表情凶萌。

给你看就不错了！

谁给你的胆子碰老娘尾巴！

没听说兔子尾巴摸不得！

给你一巴掌算轻的，再有下次，直接物理超度，送你进宫享福。

晃了晃脑袋，元吉起身，老老实实，不敢再胡乱动作。

“恭喜老大，老大万岁！”

“兔子，恭喜你！”

确定老大（兔子）真半化形，金芙与元吉喜出望外，欢蹦乱跳。

既真心为明舒高兴，祝贺她在修行路上迈上新台阶，又为他们自己欢喜。

两妖都依附明舒而生，同舟共济，休戚相关，她越强大，他们越安稳。

两妖祝福，明舒收到，倍感高兴，只是想到两妖方才古怪举动，好奇问道：

“你们刚才为何那副表情？”

“即便我半化形后暂认不出，也应该忌惮或震惊，怎么有种拔腿就逃的冲动？”

“再者，我妖族除了用眼识妖，也可通过气味辨别身份，哪怕我破境后气息收敛，可依旧有稀薄气息弥漫，你们为何辨都不辨？”

元吉与金芙对视一眼，疑惑又心虚，还有几分气愤与幽怨。

既因作为妖精，他们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胆小怕鬼，又因昨晚太害怕，他们大脑空白，根本没想那么多，也没通过那对兔耳联想到兔子（兔老大），谁能想到她会这么无聊。

更因始作俑者竟忘记这件事，令他们提心吊胆一夜后，反过来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地质问受害妖。

良心呢？道义呢？

于是面对明舒质问，两妖不怕丢脸，果断道出实情，得知缘由后，明舒心虚，面上却坚决不认。

“好了，估计是你们昨晚做了噩梦，错把梦境当成现实，除了拜月修行，我昨晚可是一直待在家中，未曾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