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明乐当时的做法确实让人心寒,但,罪不至死吧。
明乐在听到许轻轻的控诉后,拼命地用手扯着围在脖子一圈的纸片,跪地连连磕头,“对不起,轻轻我对不起你,求求你绕过我吧,我马上跟莫然分手,我不爱她,我只爱你啊”
“死到临头你还谎话连篇,你去死吧!”许轻轻大叫一声,召集所有的纸人开始进攻明乐,将他整个人用纸片包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厚厚的蚕茧,并且越缚越紧。
明乐的惨叫从纸片缚成的茧中传来,我看不过去,捏一个诀摆脱了自己身上的束缚,一把拽过茶几上的桌布用火机点燃,朝着明乐甩了过去。
火光所过之处,纸片刷地避开。
许轻轻在一旁放肆地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又要用这招,所以我把他缚了起来,你烧就烧呗,纸片烧没了,他也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都说最毒妇人心,由爱生恨,如今我算是见识到了。
“许轻轻,看在你是被人欺负而枉死的份上,我给你一条生路,你放开明乐和我助手,否则,别怪我让你灰飞烟灭!”
“咯咯咯,刘先生,我看你是自身难保吧”
话已至此,我也没什么情面好讲,虽然八卦镜和降魔杵都不在身上,但现成的去秽之物就有一个,童子尿。
一般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东西还有驱邪的效用,虽然不能除鬼,但也足以让小鬼们忌惮。
这灵异周刊的记者,看样子年纪不大,应该没开过荤。我冷笑一声,走到他身边将围着的纸片驱散,一把拽起了他来,“是处吗?”
那记者脑子晕晕乎乎,眼睛半天对不了焦。我一个爆栗打在他额头,“我问你话呢!”
他反应慢了好几拍,半天才“嗯”了一声,点点头。
“脱裤子!”
“啊?”许是被我那一记栗子打的清醒过来,他上下牙齿打着颤地哼了一声。
我不由分说,将他尿的的裤子扒了下来。
许轻轻像是知道了什么,大叫一声,招了更多的纸片。我挥着那裤子摔出去,淋了那女鬼一身。
“啊!”许轻轻连连后退,被尿液洒到地方开始渐渐地腐蚀,先是脸,接着是手臂,不一会儿便血肉模糊。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蹲在地上大叫,我拎着裤子走过去,冷哼一声,“你早点放了明乐,收起你这些鬼把式,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送你去阴间投胎,你来生还能再次为人,否则,我让你灰飞烟灭”
其实后面那句是我吓唬她的,单单一个童子尿,哪里能有这么大威力。只不过是见她慌了神,我趁机威吓她而已。
谁只那个许轻轻也是个性格执拗的,“休想!大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啊!”
何必呢,对她而言,这已经是前世的恩怨了,可她如此放不下,想来是上辈子被伤的不轻
。
她没去找欺凌她的人报仇,却找了在情感上背叛她的,可见在她心底,对明乐还是带着深深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