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下也是坐在胡子男人旁不确定的喊道:“明叔?”
明叔也是打量陈下疑惑道:“今,怎么回事,说话咋这么不爽利”陈下心想虽然我是性格大咧咧一点,但也没有一见面就大咧咧,何况我们两还是第一次见。
“额,叔就是今天有些劳累了”陈下顺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难怪,今天也没有见你来衙门习武”明叔也是颇为温柔的摸摸陈下的头:“以后送信这差事不做也罢,你之前不是说过想像你父亲一样当个捕快嘛!现在随了你的意”说罢便将一木牌给陈下,上刻一字“安”。
明叔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像是在追忆往事自言自语道:“自从远哥替我挡下那一巴掌,我就亏欠你,可男儿本以孝为先,你的仇恨我又不能阻止”
“何况我又不能接济你到老,你终究要成家立业,即使我能阻止你随你父业,你打探消息我也知道,终有一天你也会去寻仇,那还不如领着朝廷俸禄过个好日子”
明叔目光柔和摸了摸陈下道:“大不了遇到险情明叔替你挡了,哈哈哈——”
陈下呆呆的看着明叔,只觉得心头一股股暖流,心想不会吧,真的被感动到了?
陈下看见外面的阳光照进房子,也就释然了,原主本身就已经摸到了“气”的门槛,接触到阳光《大日决》便自动运转了,陈下以为真的真情流露心间了。
陈下只能默默道歉,真的没有被感动,只是自己刚来,真的不好意思明叔。
“大恩不言谢,明叔以后给你养老”陈下情感拉满,把一辈子的不辛都凝聚出了精华划落。
“好孩子,明天记得来衙门,明叔先回去照顾你婶了,就不留下吃饭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若陈下有仔细留意会看见明叔有些泛红的眼圈。
陈下见明叔走远,便抹了眼泪,再次心中道歉,将《大日决》包了油纸藏在地砖的木盒之中,手拿长刀来到了院门。
庭前栽桃木,篱后栽艾草,门前贴神护。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房和刀不知道从几代流传下来,只不过因为陈下,到后来这房子被收了。
陈下舒展筋骨,暖流循环,只觉得妙不可言,也是社会主义青年第一次接受唯物以外的事物,新鲜感驱使。
一抹寒光出鞘,刀刃笔直,刀身刻有四字:“天地正气”
刀的样式像极了唐代的横刀,同样兼备锋利与柔韧,只不过刀身略长。
一刀斩下,像斩断空气一般,绝对是一把神兵利器,不过陈下稍显迟疑。
陈下只觉得心间有一股不属于《大日决》的力量环绕在心间,就像是开闸洪水难以控制。
陈下顺势而为,便任由这股力量释放,顺着刀尖划过,一道如镜面破碎般将空间破开。
随后空间补全,挤压,散发出惊人的能量波动,将刀身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