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战想起自个儿娶了三年、却从昨晚才开始认识的小妻子,脸色愈发铁青。
他的小妻子,今儿已经两次在他眼皮子底下从后门偷跑了。
第一次说什么来例假,买卫生棉。
第二次怪里怪气地说去洗手间,结果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这可气坏了从来无人敢忤逆的首长大人!
唯独他的小妻子,不但对他阳奉阴违,还活似他这个老公有多见不得人,她唯恐避之不及。
气得他下令直接将后门给封了!
盛战醇厚的嗓音夹杂着怒意,喊道:“给我封牢固点,免得被狗给刨了!”
刘伯在一旁偷偷捏冷汗,这后门还有很多园丁工匠也进进出出的,封了实在是不方便。
可现在二少脸色难看,刘伯也不敢多嘴了。
盛战亲自监工,直至整个后门被封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这才满意。
“她哪个大学来着?几点下课?”
“啊?”刘伯迅速反应过来,“回二少,二少奶奶在大就读,她的课程我不太清楚,一般二少奶奶下完晚自习,就会自行回来休息了。”
盛战漆黑的眸子盯着刘伯足足有六七秒,盯得刘伯背脊发寒,斥责道
“饭桶!她几点下课你不知道,你还任由她自己回来?连个接她的车子也不安排,就不怕她路上不安全?”
“是二少奶奶说自己还是个大学生,想低调一点,不想惊动校友,并且和老夫人再三保证自己的安全,所以才没有派车子接送她。”
刘伯偷瞄了盛战一眼,又道,“话说回来,二少,您不在家的三年,二少奶奶都是这样过来的……”
也没见二少奶奶不安全啊,您现在才担心,是不是有点太迟了?之前那三年干嘛去了?后面这话刘伯可不敢明说。
盛战板着脸,自是能听出刘伯话中有话,他横了刘伯一眼,转身迈开步伐,“备车,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