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是不是想说,他这是不自量力?”刘光齐轻声提醒。
“对,不自量力。”刘海中点了点头,对儿子的用词表示赞赏,“还是你读过书,有见识。想当年,若不是我家里条件不允许,我现在怎么着也是个高中文凭,在厂里也能混个一官半职。”
刘光齐趁机恭维道:“爹说得是,都是厂里那些人没眼光,没能发现您的真才实学。”
随后,刘光齐话锋一转:“爹,既然杨明辞了职,那轧钢厂的岗位不就空出一个?我们是否可以考虑从他那里接手这个岗位?”
“有了工作,我也好让媒婆上门提亲,毕竟我是家中的长子,要为刘家传宗接代。”
刘海中听后,陷入了沉思。他打量着自家的大儿子,心中开始盘算。刘光齐的话确实有道理,作为长子,刘海中对他寄予了厚望。刘光齐不仅平日里乖巧懂事,还善于言辞,更重要的是,他是家中的长子,若是成婚生子,那便是刘家的嫡长孙。
想到此,刘海中决定:“老大,我会去找杨明谈谈接手岗位的事。”刘光齐闻言,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多谢爹!”
而在四合院的前院,阎埠贵的家中,也传来了类似的讨论声,但具体内容却与刘家截然不同。
在阎家与刘海中、贾家相较之下,阎埠贵家的饮食同样令人不忍直视。桌上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块白薯,而一家五口的碗中,则是清汤寡水的稀薄粥。
“夫人,这白薯,你且享用。”阎埠贵瞥了一眼桌上那唯一的白薯,以及三个儿子眼中闪烁的渴望,最终决定将它递给妻子杨瑞华。
毕竟,此刻的杨瑞华刚诞下小女阎解娣,正是需要滋补之时。
“夫君。”杨瑞华望向阎埠贵,轻声细语,“听闻杨明那孩子已从钢厂离职,你意下如何?”
“此事,我阎家不宜插手。”阎埠贵打断了她的话,“解成尚幼,未到工作之龄,即便得了这职位,又有何用?况且,此事早已传开,众人皆知。你以为别人不知?只怕此刻他们已在暗中盘算。”
想到此,阎埠贵脸上掠过一抹冷笑。与杨明的几次交往,让他深知对方性格,是个睚眦必报之人。在此情况下,谁敢算计他的职位?只怕会自食恶果。
然而,在这利益面前,院子里恐怕有不少人难以保持冷静,更别提明白这显而
易见的道理了。
就连阎埠贵自己,若非大儿子阎解成今年才十六岁,尚在学校,恐怕也会心动。
毕竟,这职位不仅是一个稳定的饭碗,更是相亲时的一大亮点。
而此刻的杨明,尚不知自己尚未归家,那些所谓的“友人”便已经开始觊觎他手中的职位。他正在小酒馆中,与师父及钢厂的同事们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