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嗅了嗅鼻尖的饭香味儿,不是粟米?还有荤腥味儿?
“先吃饭吧。”
......
吃完饭。
感叹着药帮伙食真好,白衍抬头看了看天色。
嗯,月亮已经挂了上去,看样子是不用回去了。
好在今天临出门前和大哥大嫂说了一声可能不回去。
不然这会儿他们估计都要急死了。
“呼~”
“五十两银子花的真值!”
李岩和白衍同行,摸着发涨的肚子,时不时就把那五十两银子挂在嘴边,似乎这样会好受一点。
前院,灯火通明。
人影零零散散的,各自找了个空地站桩。
能进药帮的,都花了不少代价,自然也都不想碌碌无为。
更何况吃饱了饭,也得消化消化。
李岩见到众人开始用功,脸色顿时也变了,“走,我们也去站桩!”
卷!
都卷!
拳拳之心,一心向卷!
李岩这个时候也不肉疼他那五十两银子了。
找了个没人的空地,李岩松松垮垮的摆起架势,冲着白衍说道:“你就搁我旁边吧,我比你入帮早,有不懂的还可以指点指点你,权当是售后服务了。”
你人还怪好的嘞。
白衍也不客气。
“那就麻烦李兄了。”
冲李岩抱了下拳,便站起了月兔桩。
脑子里回忆之前用鹰眼配合专注捕捉进来的画面。
黄管事模糊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人,在白衍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练起了月兔捣药功,好似在给他单独开小灶一般。
白衍的动作跟着脑子里的小人走。
站桩的动作从生疏再到熟练,不过几个呼吸之间。
他身体好,气血足,根骨又好,站起桩来事半功倍,没什么难度。
李岩本想着指点指点白衍,也体会体会‘前辈’的乐趣。
结果看着白衍的桩功一点点的变化,直至和黄管事没什么两样后,他眼珠子差点都要凸出来!
“白,白,白兄,你......”
看着结结巴巴的李岩,白衍疑惑道:“怎么,我站的有问题?”
黄管事的动作,他应该没记错。
但人无完人,白衍也不可能太信任自己的脑子,便虚心道:“李兄,我初来乍到,有什么问题你就直说。”
“不不不!”
李岩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白兄,你...之前确定没练过武?”
李岩满脑子问号。
瞧瞧这桩功,多标准!
再看看他,站的松松垮垮的。
给他都整不自信了。
到底谁是先来的啊?
白衍想了想,点头道:“确实练过一些。”
李岩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就说嘛,白兄指定是有基础的!
“之前从你那摊子买的碎岳鹰爪功啊。”
“啊?”
李岩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看着白衍。
好似再说,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