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案,的确应该是衙门查。把当事人送过去,也无可厚非。”我想了想,解释道。
“衙门才懒得管这种事呢!八成是等着我们弈吟楼送银子过去。”白芍姐姐不屑道。
“若是真送点银子就能解决,我也不必这般操心。”柳姐姐无奈道。
“哦,”我扶着柳姐姐,让她坐下,温声道:“可是景夫人做了什么手脚。”
“还是雪儿妹子聪慧。”柳姐姐重新坐在长廊上,揉揉自己的腿,接着说道:“也算乐芙自己自食其果。还记得花魁大赛死的那位姑娘吗?”
“记得。那个头发被扒光的姑娘。”白芍姐姐立马接话道。
“她乃刘知远大公子院里的一名侍妾,本也平平无奇。只是,她有一位远房表哥在衙役当差,前不久刚刚被提拔成县衙典史。景夫人直接把乐芙送到他手里,还能好过吗?”柳姐姐摇摇头皱眉道。
“好不好过,也是她自己自食恶果。”我愤愤不平。
白芍姐姐张大嘴巴盯着我们,而后不可思议道:“那个姑娘,是乐芙害死的?”
我伸手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点。
白芍姐姐摇摇头,压低声线说:“若真是这般,那的确是她活该。”
“妈妈这次的确想让她吃吃苦,不过,也不能见死不救。怎么说,她都是我们楼里的摇钱树。”柳姐姐摇摇头,无奈道。
此话不假,妈妈是生意人,是非伦理永没有利益重要。
我坐在柳姐姐身边,思索片刻道:“若是银子不好使。那就得把舞衣案背后真正的作案人揪出来,送到衙门,换乐芙。”
“对啊,这件事情,妈妈本意也是要彻查到底。”柳姐姐看看我,低头说道。
我看柳姐姐说到这,眼神闪躲,欲言又止,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小心翼翼问道:“柳姐姐是不是已经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了?”
“小雪儿,你随我去见一个人吧。”柳姐姐深呼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