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他卖个惨,豁出这张胖脸,去找他舅舅求求情?
或者他抱着他舅舅大腿痛哭一场,争取他舅舅庇佑他们?
“不清楚,不过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咱们往后想要在镇上继续安稳卖吃食,需想个万全之策,搞垮李文和刘强。”江书白目光清冷。
“李文好对付,你爹是里正,我爹是村长,宝宝爹是地主,任何一方势力压垮一个小小的村民轻而易举,唯独那个刘强让人伤脑筋。”黄平与江书白心中想的一样,直接做掉刘强,杜绝后患。
有一个问题,他们不能忽略。
刘强比他们强壮,他们两个加在一起未必是他的对手。
除非神不知鬼不觉得情况下除掉刘强。
紧接着他们迎来新的问题,如何弄死刘强,还不能让平头寨的土匪怀疑到他们头上?
带着问号,江书白回到了家。
一进家门,抱着睡香甜觉的江岁年在外面溜达的谢南衣瞧见他裤腿上和鞋面上的脏渍。
“相公,你掉泥坑中啦?”谢南衣将江岁年放回到炕上问。
“没有。”江书白取下箱笼,懊恼地抓了抓头,“娘子,今天损失了不少钱。
李文那个瘪犊子,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在码头上卖吃食,没有任何预兆,今日去码头上空口套咱家的凉面方子。
我一忍再忍换来他的百般刁难,最后还是袁管家出面,帮我解除危机,可惜那些枸杞菜鸡蛋饼和凉面了。”
江书白叹气,随即想到什么,补充道:“娘子,我也没有吃亏,趁着袁管家的手下们揍李文的功夫,我也抓住机会上前踢他肚子好几脚。
娘子,我不甘心。”
“相公,李文为啥平白无故去找你麻烦啊?
换句话讲他好端端的,咋惦记起咱家的吃食方子?背后是谁给他出的馊主意?”谢南衣气愤同时,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
“娘子,是之前他新认识的朋友刘强,也是平头寨的二当家,人送外号两道叉。”
土匪?
二当家?
两道叉?
光听外号也知晓不好惹。
混上土匪二把交椅没点儿本事,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要么狠要么溜须拍马,要么会记账。
总之三者必须取其中之一,没有点儿本事,手底下那帮小啰啰也不会心甘情愿称他一声二当家的。
凡事没有绝对。
是人皆有弱点。
男人的弱点无非就那几个。
一、好色;二、好赌;三、好喝。
也不知那个二当家三者占几样?
“相公,你晓得你今日为啥倒霉吗?”谢南衣在出主意前,先忽悠起江书白。
“为啥?”江书白迫切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