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阳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山上自家的茅屋里的床上,而老猿正坐在床头打着瞌睡。他想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发现浑身肌肉酸疼无比。这时老猿察觉到床上的异动,醒了过来,连忙将袁阳扶起。袁阳想开口问问自己昏迷了几天,却发现自己喉咙火辣辣地疼,像吞了刀子。
“水,水……“袁阳艰难地开口。
老猿听后似乎早有准备,连忙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碗水,递给了袁阳。袁阳拿起水便喝,刚把水喝完就看见老猿又从外面端进来一碗粥。这时他才感觉到肚子空空如野,饿得难受。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他三口并作两口,很快就把粥喝完了,然后坐在床上缓了好一阵。
“猿爷,我昏迷了多久?”
“你都昏迷了两天了。”老猿无奈地说,语气中还带着一股心疼。
“两天吗?“袁阳呢喃道。紧接着小小的茅屋里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袁阳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什么。或许是在为了那些村民默哀吧,也或许是在位赵翠的死在悲伤吧。
或许是不忍看见袁阳这副摸样吧,老猿缓缓开口道“忘了吧,孩子。就当这一切是一场梦吧。”
袁阳并未接下这句话,而是缓慢而坚定的说道:“我要下山,我要找到那只妖怪,我要杀了它!“老猿从未见过袁阳有过这样凶狠的眼神,这种慑人的,想要择人而噬的眼神。”
“你去哪里找它?找到了你有把握你能杀它?”老猿被似乎并不相信袁阳可以为村民们报仇。在他眼里袁阳还是那个脸上趴了一只毛虫就会哇哇大哭的孩子,根本没法在外面的世界立足。
“找不到我就满世界地找,杀不掉我就拜师学艺,练就一身本事再去杀它!”袁阳咬牙切齿,听不了一点劝,“而且我不去杀它,它还会对更多无辜的人下手。”
老猿见说服不了他,到也不再多言,反而俯下身来在床底摸索了起来。袁阳面露疑惑,不知道老猿再折腾什么幺蛾子。只见老猿在床下摸索半天,从床下拿出一个布满灰尘的木匣子,接着用嘴一吹,灰尘乱飞,呛得袁阳咳嗽不已。那木匣有深色的木材倒灶,或许是历经岁月沉淀的檀木,上面刻有一些袁阳看不懂的符号。匣子的边角被精心打磨过,圆润而不失质感。匣子的表面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只是在正中央有一个简单的青铜锁扣,上面有些斑驳。锁扣的造型十分传统,像是两个相互咬合的兽嘴,让袁阳更加好奇里面有什么东西。
“咳咳,猿爷,这是啥子古董,看着挺值钱,落这么些灰。咳咳咳,要把我呛死。”说着袁阳海用手扇风,想把空气里的浮尘扇走一些。
老猿没有回答他,而是把那木匣子打开。只见那木匣里静静的躺着一本古卷。那古卷书页泛黄,边缘处布满了参差不齐的破损,但整体保存得还算完好,看得出来是有些年代了。可这古卷却没有封皮,像是被人故意撕掉一般。
“死小子,要学本事也不必求人,俺老猿早年偶然获得一本心法,我观其内容,惊为天人,但却不能修习。若你学成,相信斩了那妖也不过翻手之间。”
“当真?”袁阳眼冒精光。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