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本站:97xsnet又是如墨般的黑夜,被极淡的月色覆了一层朦胧。盅骨楼手握酒瓶,在屋顶躺的肆意。望着头顶那片无尽的苍穹,他不由笑了笑,也只有置身于这无尽的黑暗中,才会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跟个鬼魅似的,一定要我出声了你才肯出来啊!”
身后一阵轻笑,叶青显了身形。
“在这样的环境中,若能做一只鬼魅,那倒也是极好的!”
盅骨楼瞥他一眼,突然出手,手速极快的自叶青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下次别带酒在身上,这样我就发现不了你了。”
叶青坐在他身侧,看他那一副慵懒的样子,淡淡道:“有伤在身,就少喝点!”
盅骨楼握着酒瓶的手一顿,倒也真的不再喝了,这酒就这么一点,得留着慢慢解馋。叶青也并不是经常会来的。
“你怎知我受了伤?”
叶青轻笑一声,银色面具遮了半张脸,看不清他的神情,“不受点伤,怎么在他手中全身而退?”
盅骨楼坐起来,敛眸看着手中精致的瓷瓶,轻声说了句也是。犹记得那日,弋君离同他交手,分明是有还击的余力,弋君离却偏偏在跟他周旋,直到那一掌打在身上,他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一直是被弋君离在掌控着。
在最后撤走之时,弋君离语气淡冷的跟他说,有时候有些事,单凭武力是行不通的。
盅骨楼想起他那时的模样,一袭红衣站在一片狼藉的大街上,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总会觉得他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等回过神来,盅骨楼都有些诧异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直到后来的后来,他才明白,自己会这样想,是因为此时的弋君离,只是一个被封闭了感情的躯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