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弋君离只是淡淡道了一句:“谢父皇!”
因为这突然的转变,好多人都将心思放在了彩黎身上,或好或坏的,以至于他们在一时之间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那便是有关失踪案的凶手还未找到。
这件事解决后,众人就都散了,弋郝带着弋君离进了主帐,同去的还有好几位大臣,而弋君肆还未回来。身为羽空落的临时侍卫的陌乾,跟着羽空落去了羽家的营帐,原本羽空落是想让陌乾自己单独住一间帐房的,但被陌乾给拒绝了,最后,陌乾是跟默一住在了一起。
而相对于陌乾,彩黎却是有着自己的住处的,只不过却是被人在监视着。看着守在门外的侍卫,彩黎放下了帐房的帘子。瓷草一改在人前安静的样子,此刻正在床榻上打着滚,那欢快的样子,让彩黎忍不住的想拍他一巴掌,“弋君离怀疑你了。”
“他早就开始怀疑了。”从把香包交给他那刻就开始了。倒一杯茶给自己,很淡的茶,却喝出满口的苦涩。瓷草停了打滚,身形一闪,整个兔子就出现在了桌子上,“你就不怕他杀了你?”。彩黎笑了笑:“杀就杀了,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有何妨?”
瓷草有些听不懂彩黎话的意思,什么是已经死过一次了?他刚想问,但见瓷草满脸的落寞,兔嘴一张,话就变成了:“之前追你的那人见过你,等他回来后,说不定会拆穿你的。”
彩黎放下茶杯,抚摸着瓷草身上的毛发:“我在皇上面前的那些话可都不是白说的,再说,他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找我一个婢女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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