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笑了笑，同样用德语回答，“放心，裤子我穿着呢。倒是你，别搞错地方，不然得哭成什么样才行！”

"你！"

女孩被逗得一阵火起，嘴里咬牙切齿，却又露出了优雅的神情。

在前一世的经历中，面对类似的专业职场女性，她见过不少例子。她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将情绪轻易表露出来。

一旦有机会挽回局面，必定是出手坚决，无所不用其极!

何明坐下后，旁边的张振山问道：“刚那个小女孩用外语对你说了些什么？”

何明笑道，“她说我很有魅力。”

女孩则以流利的德语吐槽道，“脸厚！”

何明以德语回应了她的评论，“你说的那点算啥？看在一块脸皮值多少两白银！”

女孩再次被逗笑，脸色微微涨红。

谈判还未正式开始时已经出现了一波小型冲突。女孩感到心绪受到了影响。

何明坐在谈判桌旁假装阅读文件夹中的文档，给D国方以一种专业、严谨的形象展现，然后他用一句流畅的语言对旁边的张振山称赞道：“找对人了！”立刻在对方面前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同。

张振山请求何明担任翻译，何明答到，“D国人都夸咱们俩很有风度！”

女D国人闻言则更加不客气，直接爆粗口说，“不知廉耻。”

接着，她在自己的位置上，以激动的语言诉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说你很美，在下榻处后会来追求我！”

当何明再用德语表达自己的观察时：“这么说还有比我更厚的脸皮的人！”女孩又一次陷入了窘境。

而张振山等旁听者则是再次开怀大笑。在这样的谈判环境中显得格外和谐，充满笑声，似乎连谈判本身也开始轻松了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与互动，张振山感到了这种友好的气氛是他在过往的经历里极少体验过的，长久以来都是针锋相对的对立。然而自从有了何明的加入，一切情况似乎都得到了好转。他们都期待最终有一个理想的结局出现。

正式谈判开启，德方基于此前张振山等人提出的异议继续讨论和讨价还价。

“我们所能提供的技术就是那么多！而技术的使用需收取费用，我们支持技术服务一次，需收一千欧元，加上来回交通的费用。”这是他们的提议和坚持。

这相当于七百多人民币的价值。然而在何明看来这种价值却像是别人在公开抢劫一样，这种现象暴露了技术和创新力的缺乏所带来的被动。

于是何明翻译后向张振山反馈：“不行！要告诉他我们的要求，需要免费提供技术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