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喔!
——即使我们无法治愈这只幼崽,你也不应该转而虐待它。
你听听,你听听!
他妈的,加布里埃尔学弟说的是什么屁话?!
“好痛!学弟,你放开我!”
宋星澜冤死了!!!真是窦娥都没他冤。
他满怀愤懑与冤屈,急切地为自己辩解,力图澄清刚才的行为并非任何形式的虐待。
“我这是在给这只小巨獠兽幼崽进行按摩!是的,按摩。学弟,你知道什么叫按摩吗?”
宋星澜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种花家医术的赞美和敬仰,“它是我故乡流传的一种古老而神奇,有着悠久历史的疗法。”
他开始认真地给加布里埃尔学弟,展示这门古老艺术的魅力和价值。
“按摩,是通过各种手法和力度的揉捏按压来接触身体,以此治疗患者们的各种疾病。”
宋星澜再次强调,“它不仅仅是一种手法,它是历经岁月沉淀的古老智慧,是一种独树一帜的治疗方法。”
“在治疗疾病、保健养生、放松精神等方面,按摩都展现出了其独特而显着的疗效。”
“按摩blabla……”
他如同狂风骤雨般噼里啪啦地一顿疯狂输出,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我好冤”的浓重怨气,直接把加布里埃尔学弟整个人都说蔫了,让其陷入了无言以对的境地。
说到最后,宋星澜仍旧无法抑制内心的激愤,狠狠地瞪了学弟一眼。
那目光中,满是不容置疑的严厉与责备。
“对不……”
加布里埃尔正欲开口致歉,却目睹了四肢无力、瘫软在学长腿上的那只幼崽,突然间如同被惊吓的小兽,猛然一跃而起,踉踉跄跄地往远处的荒草丛跑去。
什么情况?
难道是学长的那所谓按摩治疗,把这只幼崽按出毛病了?
于是,加布里埃尔原本想要吐露的歉意,便如同被风吹散的轻烟,无论如何也无法凝聚成言。
但由于学长的初衷出自一片好意,他原本汹涌澎湃的愤怒早被说服安抚。
此时,加布里埃尔的心底反倒是另一种忧虑悄然滋生,如同春藤般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怎么办?
如果那只幼崽真出事了的话,他要怎样才能在暴怒的西尔万面前,成功保住学长呢?
加布里埃尔的手指紧紧缠绕着学长的手腕,以一种几乎是急切的姿态将其拉向自己,然后巧妙地引导他站到自己的身后。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而他的语调,则充满了深沉的慎重之意:“学长,请紧跟在我的身后,不要随意乱……”
——跑。
唇间的最后一个“跑”字尚未脱口,加布里埃尔的话音便被远处荒草丛中飘散而来的刺鼻恶臭所吞噬,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犹如无形的魔掌,将他的声音无情地扼杀在了喉咙深处。
“好臭,哪来的恶心味道?”
“好棒,崽崽终于排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