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种会让你逐渐完全消失的病不止肉体,记忆也是。”
“ 与星神有关?”
“对,记忆与毁灭……”
“安安,”芙宁娜吃着小蛋糕,眼睛有些红肿, 不满地问:“你闲着没事儿去找那个幻胧干什么? 口口声声说你机关算尽,还不是受了伤?让几个供奉去不行吗?害我担心…对了,你为什么又要去找那个幻胧啊?她那么危险,还能召唤黑洞,你惹她干嘛?”
云安将右手的绷带松了松,“那东西想杀我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看心情犯人,人若犯我,看交情斩草除根。他和我没交情,还有巴纳巴斯跟我一起走,实在打不过就摇人……在知道敌人的情报后我是无敌的……还有,”云安捏了捏芙宁娜的脸:“老头子说了,只要我杀了幻胧就封我为太子,终于熬出头了……到时候我再把老头子杀了报个仇,然后你就是皇后了!……有巴拉巴斯斩杀一个幻胧还是简简单单的。”
“那也得先养好伤!”芙宁娜不满地拍开了云安的手:“你这么重视我们,怎么不知道重视自己……还有,再过一段时间就我生日了!不许走,起码过完生日……嗯……还有定婚……好烦……干脆一起过了!然后就能宅在家里了!然后……”
云安听着芙宁娜那繁琐的安排,不知怎的,有些心慌。
“心慌…为什么呢?”加拉赫给云喜调了一杯酒,询问道。
“云安当时不知道,以为只是幻胧想杀他。”云喜喝了一口酒,半享受,半嘲笑地眯了眯眼,“但后来,云安明白了,是假面愚者开始了他们的游戏。”
时间过得真慢,至少芙宁娜这么认为,她躺在云安怀里,已经数了刚好九百只羊了,但还是睡不着……
芙宁娜认为是自己没吃夜宵的原因,于是摇醒了云安,“安安我饿了!快去做夜宵!”
“呜…啊…”云安起床大的很,但又不能发作,只能无奈压下起床气:“行…吃什么?”
芙宁娜想了想:“就昨天的那个猪蹄吧!挺好吃的,再来点点心。
云安起身,披上了一件大衣,下去给芙宁娜做夜宵去了。今晚的月是明亮,月光洒在云安身上,刚睡醒的他头发有些乱,微目眼,耳上的耳钉反射月光,很唯美,显得他很娘…
“问一下,”加拉赫招手打断: ”虽然您长得确实挺好看的, 但身也见过往翅膀上打耳钉,长得也挺好看的人,也没那么……”
云喜给自己变了一双白骨梅花耳钉,硬生生把加拉赫的话憋了回去。
“行…确实娘…”加拉赫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