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琢磨师父的爱好啦?是不是又没有好好练习佑梦术法?”
“我——”
“哎哟!”
精致华美的烟杆再给若寻头上来了个暴栗。
“我柒月的徒弟应该直接就能把那家伙拿下,而不是连花都被偷了,真是丢我的脸。”
“那家伙——”
“哎哟!”
精致华美的烟杆给若寻头上来了第三个暴栗。
“师傅我真的越想越生气,明知师父我念那花念得紧,花开都不通知你师父一下,真是白教了你这徒弟!”
若寻表示郁闷,很郁闷,非常郁闷。
明明自己的爱花丢了,自己也没看到花开,怎么受伤的还是自己呢?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躲还躲不过嘛!
若寻不动声色后退一步,见自己那师父还在自顾自絮絮叨叨,悄咪咪又退一步。
“哎——”
精致华美的烟杆在若寻头上一厘米处停下,终究是没有忍心落下第四个暴栗。
“我还没敲呢,阿寻你叫什么?”
柒月媚眼微微眯起,似有风暴正在凝聚。
若寻咽了咽口水,感受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师父,也不是一无所获。”
“哎——”
精致华美的烟杆在若寻头上一厘米处停下,在骇然的暗金色眼眸中,轻轻点了点。
“来了这么久,可算是愿意叫我一声师父了?”
暗自松了口气,抹了把额间细密的汗珠。
“师父,徒弟拼死为您抢下了一片花瓣。”
说着,若寻将那片从湖中捞出的晶莹花瓣呈了上去。
微光之下,那花瓣都能迸发万千华彩。
如今,在这灯火辉煌的蜃楼里,那花瓣更是犹如夏夜的星空,璀璨纷呈,让人不自觉想要陶醉其中。
当真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说说吧,小阿寻,偷你花的那家伙长什么样?”
“师父帮你把人抓回来,哦不,把花找回来。”
合着,师父您老人家是想着帮您自己抢回来吧......
“呃......没看清......”
似乎害怕第四记暴栗真的落下,若寻赶忙转换了话题。
“师父,除了签订契约的佑梦使,还有其他人能操控蜃楼吗?”
“没可能。”
柒月吸了一口烟,不假思索回道,没有半分犹豫。
“小阿寻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了?”
“真的没可能吗?”
若寻并不死心,继续问道。
“小阿寻一天天的尽想些什么呢!”
柒月伸出修长的指尖,戳了戳愣神着若寻的脑袋。
“要是咱们【佑梦使】都不能保证蜃楼的掌控权,【极夜城】不是早乱套了。”
“要知道,咱们可是掌管着极夜城的门户呢!”
是我,不是咱们,谢谢。
师父您老人家可是管理层,哪像我还是苦哈哈的基层。
也就是心中腹诽,为了生命安全,这些话是断断不可说出来的。
师父如此肯定,应当不是骗我,可那时又是怎么回事?
明明就亲眼发生在了眼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