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猛的一扔,曹植一踉跄,幸好尉缭扶住了曹植。
蒙恬对曹植说:“先生,他就是个莽夫,脑子有病,得罪得罪。”李信在一旁闷闷不乐。
陈平说:“是这样,我们主子听闻先生文采盖世,又听闻令尊遇刺,特让我们来请先生去休养舒心,做诗做赋。”
曹植说:“不,我不去,你们主子是谁?刘备还是孙权?”
张良说:“都不是,我们主不喜纷争之事。”
李信一下子把曹植弄晕。嘴上嘟囔:“废话真多,直接这样走不就行了。”
众人扶额叹息。
几人随即带上曹植,瞬移到玄天那里。玄天见几人回来,问:“可否安好?”
陈平回答:“一切顺利,还把曹植给带来了。”
玄天说:“快请曹植先生。”
李信提着曹植过来了,说:“嗯,在这里。”
玄天差点想爆粗口,又无奈的说:“曹植先生晕了?你怎么能这样提着人家!”
李信说:“让他来他磨磨唧唧的,我一下子把他打晕了。”
玄天一整个无语住了。他望着昏迷的曹植,可见曹植俊逸清秀,眉宇间闪耀睿智的光辉。
不一会,曹植睁开了眼。望见玄天,很是惊奇。他开口问:“小兄弟,这是哪里?”
后面的李信发话:“哈哈哈,不该你问的别问,要不我打晕你。”
陈平道:“不得无礼。”
曹植白了李信一眼,然后问道:“这位小兄弟就是你们说的主子?”
韩信说:“回先生,正是。”
曹植满脸不可思议,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还能成为这几个看起来就厉害的人的主子,他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来历。曹植问道:“小兄弟让我来有何事?”
玄天说:“先生借一步说话。”于是曹植和玄天去了一边。然后玄天拿出了那卷洛神赋,说:“222年,你会创作这个洛神赋。不过现在的历史不是那时的历史,我担心曹丕真会加害与你。所以请先生尽早发表。”
曹植虽然不可置信,觉得玄天在胡扯。他有些懵圈了,玄天怎么会知道?不过他决心看一看玄天那卷是不是他的风格。
于是他开口问玄天:“小兄弟,可不可以看一看你那卷洛神赋?”
玄天说:“当然可以。”于是玄天打开了那卷洛神赋,曹植瞪大眼睛,一字一句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词曰:
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
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
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遝,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
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曹植心里想:果然是一篇上好的骈赋。风格也像自己。
玄天望着曹植,刹那间,曹植消失,像瞬间蒸发一样。玄天非常不可置信,这时,玄天只听耳边传来一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