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闻他的威名,给他寄去了一封书信,里边放着一味中药,名曰“当归”。
最终英年早逝,死前说道:“丈夫生世,当带七尺之剑,以升天子之阶。今所志未从,奈何而死乎!”言讫而亡,时年四十一岁。
如此大将,曹操尚且垂涎三尺而不可得,黄巢怎能拱手让给孙吴这帮鼠辈?必要趁此机会赚他入伙才行!
于是一整天之内,黄巢都和太史慈形影不离,把他带在身边向其介绍义从的人和事。
到了晚上睡觉前,几乎所有的义从都认识了这个小伙子,太史慈也和义从几个主要的屯长熟络起来。
小伙子长得帅,武艺强,还被老大赏识,谁还能不给几分面子呢?
这里人人讲究义气,说话又好听,太史慈作为外人竟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
...
这边太史慈见到了偶像,像回家了一样。
而黄巾营地那边,奔波了一天的小吏贾冲终于见到了容城黄巾的渠帅严庆。
原本昨日就该送到的粮草今日还没送到,好不容易等来了县令的人,结果人是趴着来的,粮食一粒都没有,反而带着二十几个民夫饿得饥肠辘辘,找他讨要吃的!
再好的心态都破了,严庆怒扇其一耳光,大声质问道:“我的粮草呢?你们难道以为拖着时间就能饿死我们吗?你们一个小小的容城,难道真不怕我黄巾天兵吗?”
贾冲屁股上的伤还没开始好,又白白吃了一个大嘴巴。越想越委屈,眼泪喷涌而出。
他哭诉道:“渠帅冤枉呀!不是我等不给你送粮草,而是粮草都被一伙蟊贼给劫走了啊!”
严庆见他哭得伤心,语气稍缓:“被劫走了不会再送一批?”
贾冲说道:“我已经连续送了两天,两天都被同一伙蟊贼给劫了!你看我屁股上的伤,就是昨天被那伙蟊贼给抽的啊!”
严庆嫌弃的偏过头不去看他屁股。
“你们县里是干什么吃的,一伙小蟊贼都搞不定!”
贾冲弱弱地辩解道:“县里要是强的话,我作为朝廷官吏又怎么会跑来给你送粮食呢?”
...严庆一听,觉得他说得没有毛病。要是厉害的县令,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他要挟拿捏呢?
“那,你们明日再送?”
此言一出,代表可以开始拱火了。
贾冲猛地哭得更大声:“渠帅啊,这伙蟊贼连续抢了两天,尝到了甜头,是不会自己走的。我也和蟊贼们说过,这粮草是要去送给那边黄巾天兵的,结果你猜他们怎么说的?”
严庆问道:“他们怎么说的?”
贾冲绘声绘色道:“那蟊贼的首领一脸不屑,他说这伙黄巾贼的渠帅一定是个孬种!就算借他十个胆子去找他麻烦的。不敢攻打州郡还当什么黄巾?想吃饱的话,不如找个地儿卖沟子来得舒服些!”
贾冲心中恨急了张飞等人,对严庆这伙黄巾也非常瞧不起。
自己这两天丢了这么大的脸,遭这么多的罪,这两方都逃不脱干系。
于是逮住机会就狠狠地添油加醋,就想让这两伙人去狗咬狗,最好多死点人他心中才能痛快些。
……
面对贾冲的拱火,严庆但凡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了这样的侮辱。
他恶声道:“我打不了州郡,我还打不了你们这群蟊贼?明日你从我营中带十辆车出去给他们抢,我带五百精锐在后面拿下这群恶贼!”
贾冲本来在心中已经笑出了声,听到这话又再度哭了出来。
什么?还让他去?勾引?小命?
“渠帅饶命啊!你这岂不是要了我的小命?”
严庆双目嗔视,揪住他的脖子道:“你要是不去,我现在就宰了你!看看司马杰敢不敢放个屁!”
贾冲瞬间怂了:“渠帅饶命,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