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义从立刻去把黄巾的副将给拖了过来,至于指认的那人,则悄悄地跑回原处继续蹲下。
黄巢还是拿剑抵住脖子,问道:“姓名?”
“严勇。”
“和严庆是族人?”
“...是”
“你们营地里还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
黄巢无语,这问题他就是找其它黄巾士卒都能答上,你竟然说不知道?
这不是侮辱我是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巢虽然很想一剑给他削了,但是这人身份还有用处,得多一点耐心。
便大喊道:“翼德!你过来!”
一旁在清点物资的张飞立马跑了过来。
“大哥,什么事叫俺?”
黄巢用剑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严勇,说道:“此人乃是这伙黄巾的副将,被俘了还不服,和我耍弄聪明。我知道你干过屠户,你现在就当众把他阉了,看看他到底服不服!”
张飞嫌弃的看了一眼严勇,不大情愿地说道:“兄长,能不能换个人来?太脏了!”
黄巢说道:“不能,这是军令!”
既然大哥都搬出了军令,那就没啥好说的了。
张飞恶狠狠地看向严勇:“嘿嘿,小子,爷爷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去势,要是疼的话就忍着点。”
“再来三人,把这严勇的四肢还有脑袋都按住!”
...
“不要!你们在干嘛?怎能如此残暴?”
在严勇恐惧的惊叫声中,他全身都被人按住。
张飞说道:“把他眼睛遮住,免得看到晕死过去。”
于是控制严勇脑袋的那名义从用布把他的眼睛遮住。
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昏暗中他感觉裤子突然被人脱下,随着一阵凉风袭来,他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都说!求你们放过我!”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黄巢挥了挥手,示意义从们把他放开。
重获自由,严勇抹着鼻涕流着泪,把自己被脱掉的裤子重新系上。
“快说吧,我耐心有限。”
这回严勇再也不敢轻慢黄巢的问话,他赶紧回道:“营地还有两千人,五百士卒,一千五老幼妇孺。“
黄巢继续问道:“你们出来了,这留守五百士卒怎么安排?”
严勇道:“约莫二百人守卫营地四方,剩余三百人干活或者休息。”
...略微思索一下,黄巢又让严勇在被俘的黄巾士卒里找了三四个职位较高的人。
等人聚齐,黄巢对他们说道:“你们几人等会为我去骗开营门,若是敢中途提醒,当场枭首!”
这几人刚刚都见识过了严勇的遭遇,没有一人敢提出反对。
知道这几人心中是不愿的,黄巢又对他们说道:“我知道你们可能有人不怕死,但是我告诉你们,这营地是挡不住我的。若是能让我们少些伤亡,我们也不愿多造杀戮。若是伤亡大了,杀红了眼可什么都不顾了。”
这时张飞说道:“俺和你们一起去!若是有人敢提醒,俺一定会把这人抓回来当众阉了!”
又来
想了想那个画面,几人连连哆嗦。
“不敢...将军放心...我等不敢...”
这几人搞定后,黄巢命五十个正卒穿上被俘黄巾士卒的衣服。头上的黄巾也一并绑上,伪装成他们自己人模样。
另外又拖了十几辆车,上面装满粮草,组成运送辎重的车队。
严勇几人骑在马上,义从士卒给他们牵着马,也是防止他们骑马跑掉。
一行人分成三拨,朝黄巾营地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