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浩南也跟了B哥十几年,现在出了事,不能不救的呀。”
说完,他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大佬B没有阻止,他也很为难,
他一直为蒋天生做事,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怎么做,需要蒋天生拿主意。
蒋天生想了一下,说:
“这件事,我去想办法解决,”
“我会找和联胜的人谈一下谈,”
“不过你们不要再私自动手,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你们先出去吧。”
等到两个出去,
蒋天生打电话给和联胜邓伯,
邓伯接到这个电话,知道又是新入社团的陈饶惹出来的麻烦,不由也感到有些头疼。
要不是看在他每个月给社团上交四十万,他早不想管了。
不过他这样子,不懂委曲求全,早晚要栽坑!
陈饶这时正往沙湾码头赶,车里还有死狗一样的陈浩南,
开车的飞机挨了几刀,好在没死,
他撕下身上还带着血的衣服扔窗外,回头问:
“大哥,怎么不把这个扑街仔杀了?”
陈饶抽出根烟,狠抽了两口,才说:
“他敢来搞我,我还不清楚是大B的主意还是这个扑街自己做主,得先问出来。”
他看向后面的那辆车,
被人突然袭击,
原本的六个手下,现在只活了两个,
其他四个都留在了血泊中,还有车里。
陈饶阴沉的盯着陈浩南,
“你敢搞我的人,这次我看要怎么搞的你求死不得!”
他拿起电话打给手下阿国,
“阿国,叫人做事,”
阿国一愣,
“大哥,这次是要打人,还是有人要打过来?”
陈饶不耐烦的说:
“别问那么多,叫一百个兄弟,去洪兴大B地盘,给我砸,狠狠的砸。”
“就这样,有事回去再说,”
刚挂断,电话又打了进来,
陈饶不耐烦的接起,
“搞咩啊,这点事都办不了吗?”
电话里传来邓伯的声音,
“阿饶是我啊,你要搞什么事情?”
陈饶一愣,
“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一边说,他一边抠下脸上溅射过来的血痂。
“阿饶啊,刚刚洪兴蒋天生找我,讲你把他们帮里一个仔抓了,要不要这次我和个和,让洪兴的人给你道歉?”
听到邓伯的话,陈饶的火气又冒了起来,
“邓伯您是什么意思,我来和联胜,可从来都没有少交过钱,你老让我讲和,和联胜就任凭人欺负?”
“我死了四个手下,这件事要没个结果,我是不会完的。”
邓伯听他这么讲,也涌起怒气,
“还不是你先把人的兄弟给搞死的!”
陈饶不耐烦的点着车门,
“这件事又不是我先动手的,要不是……”
另一头的邓伯打断了陈饶的话,
“这几个月,我已经知道你为人了,这种事情你是干的出来的。”
“是洪兴的人堵你没错,可你毕竟没有出事, 你把人放了,我给你做个东,说和不就好了?”
陈饶在把电话放远,
“喂,邓伯,能听见吗?听不见了,挂了!”
讲和,讲你妈的和,堂堂十几万人的大社团,天天讲和,真是人老胆缩!
他又打给阿国,
“阿国,搞快点,速战速决,我要铜锣湾今晚没有舞厅能开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