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利笑着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又跟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就快步走出了大院门口。
过了几天,厂里有个放电影的任务,地点是在比较远的村子。许大茂一听,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能出去躲几天也好,省得闫埠贵天天惦记着他的东西,于是主动向厂里申请了这个任务。在村里放电影的这几天,许大茂过得还算轻松,没有闫埠贵在身边纠缠,他感觉自在多了。每天放完电影,和老乡们简单聊几句,就回到住处休息,再也不用应付闫埠贵那些让人头疼的要求。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闫埠贵可没闲着。他在院子里像个情报贩子似的,到处打听许大茂的情况,逢人就说许大茂出去放电影肯定又能捞不少好处。有的邻居听了只是笑笑,并不理会他,觉得他是在瞎猜,嫉妒心作祟;有的则跟着他一起议论,猜测许大茂这次又带回来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完成任务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刚一进大门,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他看到闫埠贵正和几个邻居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地聊天,看到他回来,闫埠贵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笑着快步走过来:
“大茂啊,你可回来了。这次出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带回来啊?”
许大茂心里一沉,暗叫不好,知道又要被闫埠贵纠缠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三大爷,哪能每次回来,老乡都给东西啊,老乡们也没有余粮,这次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正常放电影。我这次可没那么好运气。”
闫埠贵哪肯相信,他围着许大茂的自行车转了一圈,眼睛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紧紧地盯着自行车后座上的袋子:“大茂啊,你可别骗三大爷。你每次出去都有收获,这次怎么会没有呢?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许大茂无奈地说:“真没有,三大爷。这次去的那个公社穷得很,那些村子里,有的一家人合穿一条裤子,要是有事情出去的话,轮流出去,都是穷得叮当响,可没有什么东西给我。我自己能平安回来就不错了。”
闫埠贵不信,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伸手就想去拿袋子:“我看看,你这孩子,还学会说谎了。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有东西不想拿出来。”
许大茂赶忙拦住他,双手紧紧地抓住袋子:“三大爷,您别这样。这袋子里真没什么,就是一些放电影的工具。您别乱翻,要是弄坏了,我工作都没法干了。”
许大茂紧紧地抓住袋子,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满。他深知闫埠贵一旦翻起袋子来,不管有没有东西,都会在院子里传出一些不利于他的闲言碎语。这院子就这么大,人多嘴杂,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话,以后他在院里可就不好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