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掌柜,这几年来经营茶楼辛苦了。”薛盼盼一开口就把冯掌柜吓得一身冷汗,心理忐忑不安,心想是不是茶楼生意不够好,自己做得不好,要被辞退了,赶紧表示说道,“小姐,老奴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奴一定尽全力办好。”
“冯掌柜,你别紧张。我确实有事要交代。这些年,你的辛苦付出我看在眼里,你的工作态度我是满意的,像你这样忠心又负责的掌柜,我心里很是看重你的。”薛盼盼娓娓道来,浅浅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对于这间茶楼,冯掌柜怎么看?”
冯掌柜开始听的时候,心里状态还好,听到最后这句,心里一咯噔,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也明白,看今天的架势,必然不是平白无故地随便问问,心里一下倒也摸不准小姐是什么意思,只能中规中矩地回答道。“回小姐,这间茶楼,对比起另外几家有名的茶楼,确是比不上,老奴也曾想尽办法,去琢磨菜色去研究菜谱,成效甚微,是老奴能力不足,请小姐责罚。”说道这,冯掌柜起身拱手弯腰,郑重地向薛盼盼请罪。
“冯掌柜,你先起来吧。自从前年我拿到了这个茶楼,你便被父亲安排到这里帮我看管经营,这几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点我看在眼里。茶楼的经营我也不曾过问,不仅是你,还有另外的几间铺子,我也一视同仁,不插手你们的管理经营,就是想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力。”薛盼盼慢条斯理地说道。
在薛盼盼心里,冯掌柜的忠心是毋庸置疑地,只是看过了这几年的经营发现,冯掌柜忠心是有了,但在生意经营上却不是很擅长,因此,新店铺开张,她有了更换其他掌柜的想法,却也不能寒了旧人的心。她薛盼盼要么不做,要做便要把生意做好,所以,一店之掌柜尤为重要。
“这间茶楼,我不打算再开了,冯掌柜应该也清楚,在这太都城,已经有三家具有名气和特色的茶楼了,我这间茶楼经营虽不亏损,却离我心目中的茶楼甚远。既然做茶楼做不出名堂来,那便不开茶楼了。”薛盼盼直说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