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老街，商意像是出了笼子的鸟一样，把头上的衣服拉链打开，双手伸过头顶举着衣服转圈儿，“我刚才用超能力控制谢顶，你看到没有，哈哈哈，他上一秒还冰冷着脸说什么，不行明天不准来了，下一秒就改口，笑嘻嘻地说明天回来上学吧，哈哈哈怎么这么滑稽啊，你看到没有”。

商意模仿着谢顶的语气，看严参没有说话，收起笑容，走过来，单手托着衣服，眼睛看着手，伸直胳膊把衣服递给严参，看着严参伸手接过，甩到了肩膀上。商意恢复了安静，回头默默往前走着，严参也安静地跟上，走在商意的后面，一路看着她的背影。

二人漫无目的地沿着路走了一段，也不知道要走去哪里，严参先打破尴尬气氛，“你的超能力效果能维持多久，明天谢顶会不会又给她退一次学？”

商意这才想到，生日之后就没有见过面了，他还不知道超能力失效的事，于是跟他说了一遍，把珍珍的猜测也讲了一遍。

严参不语，边走边思索，过了片刻，说，“你明天去拿大头贴，如果有，说明只有超能力范围失效，如果没有，那就是这个梦都失效了。”

商意张大嘴巴，这才想通了一件事。生日那一次，第二天醒来的房间里，不止变出来的裙子没有了，连前天晚上吃剩下的食物、地上的酒瓶子也都没有了，这些她都可以接受，最重要的是，严参送给她的CD也没有了。她的家里东西不多，仔细的前后翻找也没有再找到，一直都很懊恼。

”我想应该是用了超能力的这个梦都会失效。“说完就跟严参解释了一下原因，CD消失的事简单带过。

严参听到CD消失了，仔细回忆，生日礼物不是当天匆忙现买的，是在医院见面之后就买了，如果梦失效，CD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那应该放在自己房间的书柜里，暗自记下等梦醒查看。

最后，二人相约次日见面，验证女生有没有退学，和大头贴是否存在，严参没有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