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佘老师。这家伙不会又触犯了什么条例吧。”毛某人接过佘扒皮扔过来的报告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差点废了一个世界意志。”佘扒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当年被前线审讯部都称之为残忍的那件事,不是说已经好了吗?”毛某人也是当时一起被佘扒皮忽悠过去的人之一,自然也清楚疑月的情况。
“当时以为彻底痊愈了的。那家伙在大学这四十年里都快成为我们学院知书达理、温柔可靠的代表人物了。
看样子他的温柔只是在自己人面前温柔而已呀,一旦被他认定为敌人,那老毛病就又会犯了。
也是奇了怪了,他家三代都是观察者。全家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毛病,他妹妹小妖更是听话懂事。家庭氛围也称得上和谐友善,也没听说过他爹妈对他有多严苛呀,甚至都有些放纵了。
他是怎么患上这个毛病的?”佘扒皮挠着自己的头发,怎么想都想不通。
“这次的问题严重吗?”毛某人问道。
世界意志一直是观察者的拉拢对象,有了世界意志的帮助,观察者在世界内部的工作和生活才能更加地轻松。所以针对世界意志,观察者也是出了一系列的保护政策的。
所以现在的毛某人有些担心疑月的手段会不会让他又触犯了什么条例。
虽然观察者犯个小错、写份检讨是常有的事儿。但疑月什么都好,就是那报告和检讨写的是一塌糊涂。毛某人已经准备联系写手帮疑月代写一份检讨了。
“这次情况又有一点特殊,虽然疑月手段……那个倒霉的家伙至少未来几十年都得忍受疑月那些剧毒物造成的痛苦。
不过这次疑月下手的是一个吞噬了原来自然诞生的世界意志的一个家伙,所以不构成违反条例。
我只是有些担心疑月的精神状态,本来还想着找个轻松点儿的养老世界让他安安分分地工作下去呢。
谁又知道会跑进去一个神主……真的是*%¥@”佘扒皮越想越气直接骂了出来。
“哎,只能说疑月命里该有这一遭吧,我现在只希望这家伙别给我整个刑事犯罪回来就万事大吉了。我的教学生涯里每一届都会有一两个踩缝纫机的,上一个家伙还没放出来呢。”
佘扒皮靠在了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只希望这一届不要是疑月吧,前几天他爹还在和我商量想把小妖放在我手里教育呢。疑月进不进去倒无所谓,可别耽误了我接收小妖啊。”
“疑叔叔是多想不开才会把小妖交给你呀。”毛某人白了一眼,身为被佘扒皮剥削了几十年的老倒霉蛋,他是真担心疑妖那个懂事的小妹妹被佘扒皮带坏了。
“现在疑月的状态你准备怎么办?”毛某人将手里的报告丢回了桌子上。
佘扒皮耸耸肩:“还能怎么办?现在我还能给他安排一个心理医生还是咋地?就这样吧,疑月都两百一了,他自己心里有数。你还真以为他能整个刑事处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