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吗?”阿菲姆边躲边说,“算你好运,丹尼尔!”
原来抱起喀秋莎的那个人就是秦丹。
秦丹看到白发的女孩。
白发女孩正眼都不看他,离开。
喀秋莎慢慢打开眼,突然坐了起来,“丹!”,这一声,声音很大很大。
在旁边,头挨着墙边打着瞌睡的秦丹,睁开眼。
周围的来往的护士,病人都回头看了一下喀秋莎,之后又转回头。
原来这是医院。
“怎么啦?”,秦丹打打哈欠。
喀秋莎,定了定神,看着眼前的秦丹。
“这不是做梦吧?”喀秋莎伸手,擦头,头包有绷带,头有点晕。
“这不是梦。”秦丹拿出那个泰迪熊公仔。
喀秋莎泪如雨下,“对不起,呜呜。”她伸手抱着秦丹。
良久,良久。
医院里,来了军警,他们在核实每一个病人的身份。
这时也查到秦丹和喀秋莎。
其中一个用英语讲:“我是卡林斯警官。请出示你们的护照。”
喀秋莎停止哭声,秦丹点点头。
这位卡林斯手拿着医院的一份复印的登记表。
“你们是丹尼尔和喀秋莎吗?”卡林斯继续说。
“是的。”秦丹用英语说,秦丹拿出两人的护照。
卡林斯拿过来,仔细地看,用手中的检查仪器核实一下,“没错。”他将护照递回去。
秦丹接回。
“你们是记者吗?”卡林斯问。
“不是。”秦丹说。
“那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随行人员。”喀秋莎说。
“随谁?”
“伊万诺夫教授。”喀秋莎说。
“是气象学家伊万诺夫博士吗?”
“是的。”秦丹点头。
“他是伊万诺夫的外孙。”喀秋莎指了指秦丹。
卡林斯又问:“那你是?”
“我是他妻子。”喀秋莎又指了指秦丹。
秦丹回头看了看她。
卡林斯眼神一转,正视这两人。
“不久前,我们已经结婚了,是2015年11月11日,在巴黎圣母院。”喀秋莎从身上拿出一张纸。
卡林斯接过来,打开看,这是巴黎圣母院主教签署的结婚证书。
“我丈夫刚才在巴黎广场救了我。”喀秋莎拉着秦丹的手。
“好了,我没有要问的,谢谢你们的合作。”卡林斯把那张纸还给喀秋莎。
这两天,巴黎到处是军警巡逻,晚上实行宵禁。
2015年11月15日,下午,喀秋莎出院了,两人回到酒店。
喀秋莎看到床头柜上秦丹那颗戒指,她拿起来递给秦丹,“戴上!”
“这个嘛。”
喀秋莎瞪着眼。
秦丹戴上。
“我想洗个澡。”
秦丹转过身,“医生说,这几天不要湿头。”
喀秋莎欣慰一笑,说:“你其实不用转过身。我们一起洗吧。”
“不要,你洗你的,放心,我不看。”
“我们不是结婚了吗?”喀秋莎说,“没事。”
“这个不要!”秦丹之前还想着要退婚,我们是假结婚,
喀秋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
直到她洗完出来了,秦丹都没有转过身看。
她出来,说:“你可以转过身了。”
秦丹转过身,红着脸,又猛地转回去,说:“你穿好衣服!”
喀秋莎咧开嘴角笑。
换上衣服,喀秋莎说:“可以转过了。”
秦丹右手挡着眼,转过身,看到她裤脚,他放开手。
喀秋莎坐在床上,裹着被子,说:“给我倒杯热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