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多次和一些风尘女子在一起鬼混,但都没有啥结果。也正像他当时的想法一样:人本来就是个动物,在弱肉强食的环境里,穷人不可能有固定的配偶,只能说拥有多少时间的“交配权”。
经过一段时间的“潇洒”后,他才发现,没有一定的天赋,混社会也是非常难的,并不像人们说的那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实际上,如果你本事不够,再不要脸也没个屁用,就像地上的一只蚂蚁,被踩死了也没人知道。
无论哪一行当,竞争都是很厉害的,靠着打打杀杀、耍二百五、在法律的边缘游走,稍有闪失的话,就会锒铛入狱,说不定被人家给砍死。
刚好,他的父亲想法把他弄到了印染厂,算是有了个正经营生,至少自己是一个有工作的人。不再是社会上的二流子了,每月有了固定的工资,至少可以有了一个生存的保障。
杨成山最初想和李金瓶一直好下去,即使临时夫妻也行,因为这个女人有丈夫,也是个吃喝嫖赌的小流氓。
李金瓶为了更自由、更潇洒,就去外地打工,最终耐不住寂寞,就和其他外地的男人开始同居。
后来和杨成山在一起后,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激情,但这只是动物天生欲望里的一种本能。
后来,徐东涛调回印花车间当车间主任,一眼就发现了李金瓶这个风骚的“大洋马”,心里开始波涛汹涌,想着怎么才能占有她。
当时徐东涛已经40多岁了,儿子已经高中毕业了,而李金瓶才二十七八岁。正是年龄的差距,让徐东涛心里激动不已。
李金瓶告诉杨成山:“亲爱的,那个徐东涛你认识吗?”。
“认识啊,我刚进厂的时候是临时工,就是他把转正的名额给我的,”。
“嗯,这么说,他是你的贵人啊,”。
“唉,也可以这么说吧,虽然咱混的差,但滴水之恩,也不能忘啊,”。
“咯咯,那你为什么不送一些礼物给他呢?”。
“我一个车间工人,咱有的东西人家也不稀罕啊,”。
“怎么可能呢,你拥有的东西他其实最稀罕了,”李金瓶娇笑着说。
“什么东西啊?”。
“哎呀,傻瓜,就是我,你没发现他看见我时那表情,恨不得在车间就把我按地上给蹂躏了,”。
李金瓶的话让杨成山心里一阵刺痛,因为他还想着和李金瓶一直好呢,至少他俩之间是真爱。
没想到,李金瓶也是一个见到高枝就想往上攀爬的女人,就像那枯树上面缠绕的青藤,一个是为了身体上的舒服,一个是为了攀爬的更高。
杨成山沉默不语,一方面李金瓶不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没权利限制她。另一方面,徐东涛帮助过自己,也不能无情无义,但共享一个女人的话,那自己和“嫖客”有什么区别呢。
李金瓶看他犹豫不决,就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然后轻轻地在杨成山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亲爱的,人家又不是你一个男人,你要理解啊,我只是喜欢你在床上那种勇猛的力量,”。
说完话,李金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离开了,或许,她是找徐东涛去研究“人体艺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