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一脸正气凛然:“你是为国家和人民办事的,相信国家不会真的把你办了,我充满信心。”
“妮儿,所以你要听我话,等我一切清了回来好好享用你的身体,你长的如此勾魂,我舍不得。”
“嗯,我听话,什么时候离开深圳?”
“现在还走不了,等着上面裁断吧,还有,追踪到深圳这码事还没完结。”
“在深圳别离开我好吗?我听话,不给你惹麻烦,想女人的时候直接抱我就行了,千万别找什么服务员,要尊重和爱惜我,懂吗?”
我不禁好笑:“你直接喝两瓶干醋得了,我现在的事情一大堆,哪有功夫去泡女人?”
“就怕有些人犯了老毛病。”
真的没得说,有的人做了一辈子贼没被抓住就是好人一个,有的人第一次做贼被逮了一辈子得终背贼名,不幸的是我就是其中一个,因为第一次就泡上了她。
床上放不得女人,特别是美女,折腾到深夜全无睡意,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第二天,去把小面包退了,租赁公司的经理见我搂住一个美女、开的红色“拉法”车,眼睛都直了,差点忘了查是否有一大沓罚单。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会包“老白脸”,是不是这家伙祖坟上冒青烟了?
我很老实,自己把钱往柜台上送,“昨天我可能超车了。”
司机查了大吃一惊:“你真行啊,在闹市飚车,超了百分之二百,打劫啊?”
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个事,缴钱走人。
小妮子一路吃笑:“看不出你比黄源还牛啊,人家跑车在市区才飚八十码,你小面包就飚一百二十码,想害死深圳市民啊?”
“意料之外,意料之外,我也是为提高办事效益嘛,再说那可不是在市区里,好不好?!”
“怎么,抓贼吗?”
“跟抓贼差不多,这两天你的车被我征用了,飚一个飞车给你看看。”
“不许乱来,我是深圳好市民,还没沦落到失足青年地步。”
我似笑非笑的道:“我还真是一个开飞车的,只要条件允许,所以叫你别跟着我屁股后面,往往会遇上突发事件。”
小妮子很懂的道:“由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用我老爸的钞票支持你。”
“你老爸不叫你一足把我开了?”
“放心,我不开你就好,我是我家的公主,我把`二'说成`一"他们不会说成`三"。谁叫他们用钱敷衍我长大!”
我冷哼:“把你生下来还有错?小丫头不许恃宠生娇,要不然我把你开了。”女人,不给她点厉害瞧瞧,还以为你是她生的!天下的男人们,往往是娶了老婆忘了娘,究其因是一开始就没给女人定点规矩。
小妮子哭丧着脸:“我错了不行吗?改也需要一个过程嘛,动辄就开人家,多没感情。”
我再也扳不下脸了,道:“我也是为你好,二十多岁了,该长大了。”
“我是长大了啊,你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平坦的平坦,某些人的嘴巴咬都来不及。”
“开车。”我—本正经的,手又不自觉的搂到她腰上,没办法,女人漂亮了有撒娇的资本,美的东西摆在那儿看你心痒不!这不,拣着她腰上的肌纤维一丝丝的,忘乎所以。
“我们到哪儿?”
“沙井。”
开车的小妮子突然全身抖擞起来,叫喊:“妈呀,你摸腰下面行不行?别摸上面,要是给人拍到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