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要的就是女人的遮掩的本能!她自主的回防,成就了我引狼入室的手,我的手稳稳妥妥的的拿捏到她腰上,嗯,不错,这女人的腰上弹力惊人!可怜的女人,捏住她的腰就如打中了蛇的七寸,她的所有生猛瞬间化成乌有,软柔得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呵呵,这女人练就的肌肉健呢?
双手被我一只大手反剪,胸更张的狂野,若不是小妮儿对我的神经横加阻断,她的黑色乳罩今晚没得戴了。
前面开车的听闻我们整出的动静,一点一刹,欲反身回来支援,可惜我猛的一足踹过去,驾驶舱的护拦网钢板被我生生踹凹,把开车的身体深深禁锢。小车失控直蹿,我的同仁不得不顾及生命安全,手忙脚乱地去招呼车盘、紧急制动,我从后面再从容不迫给他后脑勺一掌,人立马歪了下去。
举手投足间,轻松解决了我两个国字号的同仁,车上成了我的天下。
我从容不迫地理理我几万块钱的帅哥服饰,扣着美女同事的七寸之地——腰,打开驾驶车窗,一足把男的踹下车去,再把女的塞进前座,驰车逃离。
美女同仁保持着镇定:“你想怎样?老老实实回去自首,还有活路。”
我冷哼:“我要怎么样?要剥了你的皮!”有意吓唬吓唬这个心理素质过硬的娘们,想起她刚才把自己当囚犯一样就来气。
“哼!”
“告诉我,你还有一个同伴呢?”我的一只手全凭两斤蛮力把她摁住,有一点不雅观,成了肉搏场面,另一手不忘打我的转向盘。
练得肌肉紧致弹绵韧劲极强的美女同仁,在我的压力下空有一身功夫,喘息着“哼!”对我不予理睬。
“你那个同事还在小区没出来,是吧?不然你们三个人还有机会。”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在心理上占了这娘们的便宜,要不真与她两人动起手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可战斗就是这样,不仅拼的是武力,敏捷的思维在瞬息变化间决定输赢场面,要不现在乖乖听话的是我。
我把车速放的很快,红绿灯照闯不误,管他交警罚的是谁的款,凌晨三点多的车路畅通无阻,若让我再去等红绿灯,岂不是要跟我放在旅馆的东西过意不去吗?所料不差的话,不出半个钟,我所在的旅馆就将被警察查封。
车近旅社时,我把车停了下来,“小妹妹,我说过要剥你的皮,你看是脱衣好呢还是脱裤子好?”
“流氓,畜生!”美女大声咒骂,想到我的流氓行径,绝不是唬人的。
“别叫了,等一下叫来很多人看见你赤裸裸的躺在车上就不好了。”我没功夫跟她摸牙,说着采取行动,脱了她的上衣,撕成布条把她绑在车上,得让这女人尝点麻辣手段,不然永远不会把男人放在眼里。
大美女紧捂着她的乳罩拚命的诅咒:“周太平,你不得好死,我杨馨月在此发誓,不把你这个畜牲千刀万剐,誓不为人。”
我瞪大眼睛恐吓:“再骂?再骂,老子把你裤子也脱了。”她诅咒声小,真的被我的淫威震慑住了,一个大姑娘被人看见剥了衣裤绑在车上,那可是见不得人的事。
我大摇大摆上旅馆取了东西扬长而去,留着叫杨馨月的娘们光着臂子凉快去吧!估计这小母老虎这一辈子要干的事,就是如何噬了我的骨!
活该她倒霉,撞上了老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分明就是一个虎妞,还取名叫什么馨月,不怕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