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苏州城杨府内寂静无声。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庭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杨家的仆人纷纷传言,说看到了一个诡异的身影在府中游荡。这个身影若隐若现,仿佛是一个幽灵,让人毛骨悚然。
杨老爷听闻此事后,惊吓得一病不起。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家人四处寻医问药,但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杨府上下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
夜幕再次降临,杨府被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中。风悄然吹过,吹响了屋檐下的风铃,发出清脆而诡异的声音。杨家的人们紧挨着彼此,不敢独自离开房间。而那诡异的身影,似乎更加频繁地出现在府中的各个角落,让人无法喘息。
关于杨府的事,很快就传了开来,杨老爷在苏州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苏州城流传着一句话武有燕子坞,文有杨翰林,其中燕子坞指的自然慕容家,这杨翰林就是杨家老爷,此人原是朝廷官员,后告老还乡,而且杨家长子正是金任苏州知府,所以杨家在苏州势力很大,仅次于慕容家,据传和慕容家还有一点亲戚。
闹鬼的事一传出,整个苏州城都沸腾了,鬼神之事历来就是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一时间流言四起,有人说是冤魂索命,也有人说是古树成精,众说纷纭。
杨府。已经七十的杨老爷躺在床上,脸颊凹陷,面色惨白,老夫人坐在一旁掩面哭泣。
“父亲,您放心,孩儿一定请最好的法师来。”一个年约四十身穿官服的的男子沉声道,此人是杨家长子,杨文昭,是如今的苏州知府。
“算了,这都是当年老夫造的孽,只希望不要祸及你们。”杨老爷脸上露出一丝悔意。
“老爷,别说了,那事如何怪你,这都是命,况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老夫人连忙劝解道。
杨文昭闻言皱起了眉,他显然知道两位老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原来十年前杨府发生了一件事,一男一女两位下人私定终身,女人居然怀了孕,后来此事被当时的管家知道了,告发给了杨老爷,杨府规矩极严,自然不允许这种丑事发生。
好在杨老爷也不是心狠之人,便给了管家一百两银子,让其打发二人出府,也算仁至义尽,怎奈管家见利忘义,将俩人痛打一顿驱赶出去,并昧下了那一百两银子,女人当时已经怀孕,被打之后,孩子没了,夫妻俩痛苦之下双双投了河。
管家的事很快被杨家老爷知道,最终将其关押定罪,后请人将两人尸体打捞起来妥当安葬,因此后悔莫及的杨老爷还大病一场,如今发生闹鬼的事,这便流传出是那女人的冤魂索命传说。
“父亲,这事怎么能怪您呢?你已经仁至义尽,是那老管家的错,并且后来他也被定罪了,即便真是女鬼也不能来找您啊?”杨文昭沉声道。
杨老爷闻言只是摆了摆手,话虽如此,但当年他识人不明,轻信管家,这是他的责任。
就在此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此人是杨家老二,杨文昭的弟弟杨文才,也是那松鹤楼的东家,苏州城有很多杨家产业就是他在打理。
“爹,娘,大哥。”杨文才喊道。
“法师的事怎么说?找到了吗?”杨文昭问道。
“大哥 ,我就是为此事来的,我已经派人去请道士和和尚了,不过还需要几天。”杨文才说道。
“这么久?”
“没办法,苏州有的都是那些江湖人,这些人怎么可能有抓鬼的本事?”杨文才叹道。
“大哥,还记得太极观吗?”这时杨文才突然说道。
“太极观?你是说城南那里?”
“嗯,我刚刚听到下人闲聊,说是太极观这几天新来了一个道人,看上去有些本事,要不我们先请他来看看?”杨文才说道。
“太极观怎么会有道人呢?他不知道慕容家的事吗?”杨文昭有些疑惑。
“有道人就请来看看,先别管什么慕容家了。”杨夫人插嘴道。
杨文昭对着弟弟点了点头,后者会意,转身离开。
太极观,李元宝坐在蒲团之上,不远处,沅沅正拿着那把桃木剑在练剑,是李元宝传授的太极剑法,小丫头十分聪明,只是几天便练的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