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傅谨这会儿人已经来了,正在屋外接受重重考验。
“咚咚咚”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傅母的声音,说是吉时到了。
“小花,走吧,我背你出去。”
“好。”
傅笙微弯着腰,时嫣很轻松就趴上了他的背,因为时嫣穿的是旗袍,所以傅笙背上背着一个藤编类似板凳的东西,时嫣只用跪坐在上面,傅笙托好“板凳”即可。
拍了拍傅笙的肩膀,示意他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小花,你今天很漂亮。”
感受到背后覆上的热气,傅笙有种失而复得的满足,久违的亲近让他忍不住红了脸,只能强压住思绪,由心的夸赞脱口而出。
“谢谢,你今天这身也很适合你。”
时嫣这话并没有夸张,比起日常傅笙偏简约大众的穿搭,今天的傅笙穿了一身贴合身形的西装,很有那么点优雅清贵的贵公子之感。
“小花,以后我就是你的娘家哥哥,我送你出嫁不是一时,以后万一我大哥有任何对你不好的地方,你尽管找我,我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就算你嫁的人是我大哥也不行。”
年轻男人说话的语气中透着珍重,尽管时嫣看不到傅笙的正脸,但也知道傅笙这话并不是说说而已的场面话。
“好。”
结束短暂的对话,两人出了屋子,屋外全是来祝贺的宾客,赞美恭喜的话语络绎不绝,而时嫣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个一身笔挺军装,直勾勾注视自己的男人。
“小花,我来接你了。”傅谨的声音被掩盖在道喜声中,但时嫣却听得一清二楚,嘴角的弧度怎么压都压不住。
傅谨一直护在时嫣的身旁,直到傅笙将人放在小白楼前的吉普车后座上,才后一步坐到了时嫣的身边,而傅笙则很自觉的坐上了驾驶座。
接下来的行程就是敬茶改口,再就是宴席上的觥筹交错,等终于恢复安静,回到贴着大红喜子,火光摇曳的屋内。
床上绣着交颈鸳鸯的被面,给安静的室内添上了抹旖旎的意味,吱呀一声门响,男人擦着半干的头发,跨步走了进来,一股子热气夹杂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熏的时嫣本来就晕红的脸颊变得滚烫。
时嫣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对,但视线却不受控制的随着傅谨发梢滴落的水珠,一点点往下滑落。
利落的下颌线,凸起的喉结,结实的胸膛,眼前的景象一点点放大,直到男人带着磁性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还想接着往下看吗?”
“嗯。”这一声的回复仿佛从时嫣的灵魂深处发出,接着被火热的气息焚为灰烬。
本来贴合的艳红旗袍,早就在洗漱后换成了轻薄的系带睡袍,此刻被男人轻轻一扯,就很是听话的弃主人而去。
白皙的皮肤已经染上了惑人的嫩粉色,嫩滑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平时冷淡自持的男人,不受控制的留下点点痕迹。
大红喜竺发出“噼里啪啦”的炸响,仿佛燃烬最后一抹火光,留下点点存在过的痕迹,终于熄灭。
屋内布料摩挲的声响不绝,时有女人不耐的娇嗔响起,这一夜,尽是旖旎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