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原本有些不快,但见江雅月恼羞成怒的模样,想到桌上的酒坛子,不由好笑。
浴房响起水声,江雅月紧张地手脚冰凉。
前世,她见过赵淑锦生孩子,一天一夜生不下来。
她拎着菜刀冲了进去,血腥味扑鼻,刀砍进桌子里,产婆吓破胆。虽说大人孩子都没事,但赵淑锦的身体越发羸弱。只做了三年皇后。
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搭上性命,不值得。
“愣着做什么?”萧恒从背后搂住她,她吓得一哆嗦。
萧恒勾起唇角,见她头发半湿,“不擦干,睡觉会头痛。你的丫鬟没一个会伺候人的。”说着,将她按在腿上,轻柔地帮她擦起头发来。
江雅月脸颊绯红,思绪万千。
瞧着她耳坠都红透了,萧恒不禁吻了上去。手臂慢慢收紧。
衣衫缓缓散开,潮湿蔓延到脖颈,江雅月心里升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萧恒心里只有白知念。
江雅羡都勾搭不上的男人,江雅月不觉得她可以战胜。
前世今生,谢宴礼都是个老婆奴,但只要江雅羡出现,准能被勾搭得魂飞魄散。
江雅羡都无法撼动萧恒,她……不是白白吃亏吗?
再搭进感情,岂不是比前一世无牵无挂,还要凄惨。
“夫君?你伤好了吗?”
萧恒忽地停下动作,语带讥讽,“前几日不问?”
“一直想问,怕夫君好面子,怪罪。成亲那日,柳妹妹杀了几个土匪?夫君,十分厉害,怎么还受伤了?”
“你是紧张吗?你紧张的时候,话很多!”萧恒打断她,扯开她的衣带,“不准哭。”
好,一会儿实在躲不过去了,她再哭。“夫君,说说嘛,别什么都不告诉妾身。”
萧恒愣了下,江雅月知道他又想起白知念,这样的日子好还是不好?
以萧恒的性子,在白知念处犯过的错误,他不但不会再犯,还会将愧疚弥补在自己身上。
“她没去铁锅山,去了桥北胡同。我赶到桥北胡同的时候,跟景王的人打了起来,受了点伤。”
“景王的人,为什么在桥北胡同?”江雅月思索着,前世,不是这样。
“景王说他以为我在桥北胡同,特意前去通知我,新娘子换人了!”捏着江雅月的下巴靠近自己,“卖我个人情。”
前世,害柳乘风和萧聪的人是景王。乐满楼,陈小满,都应该与景王有关系。
有了江雅羡,谢宴礼这辈子再当不了皇上。
九五之尊的宝座,不知花落谁家?
但一定不能是景王!
“往后得小心景王,他不是个好东西。哎……别扯,弄坏了。”江雅月护住抹胸,萧恒已将她抱到床上。
萧恒是个不错的选择。
自己做好妻子的角色,为他纳妾,抱过孩子养在膝下。
只要不过分,萧恒待她会很好。
但她还有个新选择,徐长明,要回来了!
愣神的功夫,“咔嚓”衣襟被撕开,白兔子蹦了出来。
“啊!”江雅月轻呼出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萧恒按在身下,“解不开,我帮你,我们夫妻,你拖不过去。”
江雅月咬着双唇,仰起脖颈,酥酥麻麻,许是萧恒下巴上的胡渣,刮得皮肉又疼又痒,她忍不住想刺他几句,“白姑娘居然是徐长明的外室!你知道吗?”
“不知道!”萧恒怒气冲冲,啪啪两下打在江雅月屁股上,将她翻了个。
江雅月连忙抓过衣衫,却被萧恒禁锢着手臂不能动弹。
大手覆盖住柔软,“我……喜欢月宝,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