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江承德喜笑颜开,“月宝,他看起来不似寻常家丁护卫……”
江雅月不以为然,“哦。没有父亲官职高,一对十人,但凡出门,夫君都让他们跟着。”言下之意,有军职在身。
江承德乐不可支,“月宝,往后了要服侍好少将军。君山书院的事,少将军也知晓?”
“萧恒数日未归,如何知晓?”江雅羡冷笑道:“听闻少将军数日前,深夜,去寻他外面的女人去了。至今未归。”
江承德皱起眉。
江雅月淡定道:“他自觉亏欠,会对我更加好。侯爷有令,会派一队人马护送风儿和其余几家公子前往君山学院。毕竟李大人和王先生都看重的事,徐太傅也是知晓。”
见江承德面露疑惑,江雅月解释道:“王先生多年教学感悟出些许理念,想从十岁以下的孩童教起,试试可否有新突破。”
“王恩成学问人品都是当今楷模。君山书院除了条件差些,也没其他缺点。”
江雅月眉眼带笑,“正是。但书院总不会太差,只是镇子上苦了些。既然江夫人乃江家主母,自是责无旁贷,李六夫人,王五夫人,也会去大家正好做个伴。”
她怕张氏不放心,安慰道:“娘亲,学院一个月才有一天假。你和父亲早几日出发,去等风儿休沐便可。平常的日子,学院不让外人进。”
张氏和江雅风都露出了笑脸。
江雅风大叫道:“往后娘亲就是江家的女主人。没人敢再欺负她了?我愿意去君山书院,一辈子不回来都行。”
张氏搂着他,呜呜哭了起来。
江雅月感慨道:“父亲,还有一事,需尽早,将姐姐从江家除名。否则,几位夫人知道江家嫡女给个六品官做妾。风儿会抬不起头来。李夫人,也会看轻我。”
“想把羡儿逐出家门,休想!”江夫人自是不会同意,“你个贱人……想霸占江家,死了这条心!江家的一切都是羡儿的。”
“那不就是谢家的?一个六品小官的妾室,如何能帮助江家?”
江雅月淡笑着,坐下主位高高在上,质问道:“从前,您不是事事都以江家为主。您说跟萧家接了亲,就算把江家所有钱财凑成嫁妆送过去,只要坐稳了少将军夫人的位置,文儿和风儿还愁什么?他们俩儿才是江家的希望。”
江夫人噎住了,这些都是江雅羡要嫁进萧家时,她说的话。
江雅月继续说道:“您当时说,江家女想要坐稳萧少夫人的位置,江家不能有恩不报,江家不能有平妻惹人笑话。只要江家男丁能出息,舍弃一个给小官做妾的女儿,又有何妨?就连父亲背负着宠妾灭妻的名声,也不打紧。搭上了萧家福气在后头儿。”
江雅月嘴角漾着笑意,这些话都是江夫人逼她做妾时说得。
如今,全都还给她们。
江雅羡母女哑口无言。江夫人既不想去君山书院陪读受苦,又不想放过张氏。
“啪”得一声,江雅羡捂住脸惊呼道:“母亲!你为何打我?”
“别叫我,我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母亲!你……你难道……希望女儿守活寡?萧恒天天不着家,你信她能威风几日?”
话音刚落,小厮匆匆跑来:“老爷,萧少将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