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诚惶诚恐的模样,确实讨好了江雅月。
江雅月眸中带笑,“你不愿意?风儿可是念叨着让姐夫去接他,你不去,他又要失望了。你许诺的事,还不想兑现了?”
萧恒眉眼带笑,“我定是要去。只是月儿,那孩子……”
江雅月知道萧恒在问澈澈,“说是你的私生子。在边关生的,你如今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太红不好,给御史个机会,让他们弹劾你。你休息些时日,待我出去玩玩。我想了好几个路线,你觉得哪儿个好,你知道,我没出过远门。”
江雅月拿出几张纸,给萧恒看。
萧恒苦着脸,“月儿,这不太好。旁人又要说道。我知错了,流言蜚语,有损你我情意。”
江雅月不以为然,“怎么了?担心你的名声,白知念能用,我就用不得了?你的名声本就不好,也不差个私生子了。我贤良大度,将孩子记在自己名下,李夫人她们都在夸我。君山书院马上就要有我一份儿了!你敢坏我好事,我休了你。”
萧恒无言以对,接过江雅月手里的纸张,打开一看:女户文书,盖了凤印,同和离书一样,太后恩准江雅月可以自行填写日期。
江雅月心知,如今太后避嫌,不可能偏袒萧恒,借着景王倒台,白知念又联系萧恒,说她是内应之机,江雅月大闹一场。
太后要做戏,给皇上看,训了萧恒一顿,在和离书和女户文书上盖了凤印。
“月儿,她在侍卫身上放帕子,是为了陷害于侧妃。同我给圣上的帕子不是一个。皇后同林辉青梅竹马,这事儿皇上知晓。皇上有一次喝醉酒,和当时未出阁的皇后同处一室,太后为了皇家声誉,便将她接进宫,不久产下景王。”
江雅月附和,“是,你只是顺水推舟。铁锅山不是被你占了,你们都是忠肝义胆,只听皇上的话。让徐太傅与太后离心,也只是他们罪有应得罢了。少说废话,你选个地方待我逛逛,才是正经。”
养着先太子的遗孤,有着传国玉玺,又私自屯兵,暗中联络赵王救驾。
废掉皇后,圈进景王,让赵王有能力同齐王相争,江雅月怎么会看不明白萧恒要做什么。
萧恒翻看着几张纸,“最近闲来无事,这几处可连在一起,带上风儿和……澈澈,咱们一起,可以在外,多待些时日。”
“你伤还没好,可以走那么远吗?”江雅月坐在萧恒身边,“我觉得去一处就好了。”
萧恒挺起胸膛,满是得意,“我早好了。咱们先去君山,再去林州,在坐船去扬州……”
萧恒心情大好,越说越起劲,平安端来药,他一饮而尽,苦得皱紧眉头,江雅月忙拿了颗蜜饯怼进他嘴里。
萧恒眼尾泛红,拉住江雅月的手,“从我记事起,听到得都是男子汉不能娇气。只有月宝心疼我。”
“吃个蜜饯就是娇气?我这儿蜜水可怎么办?还有蜜果子,以后我的好吃的,都分给夫君。”
萧恒情难自已,突得起身搂住江雅月,“我的一切都属于月宝。”
江雅月挑起眉,抚摸着萧恒的后背,“那你要乖呦,否则休了你。”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