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吧台后面,何小曦一直在观察着三人的行为,开始看到他们选人还很好奇,没想到这几人会这么有钱,小费直接一千一千的给,后面又听到马楼问的几个问题也是一脸鄙夷,她也以为是想找人家姑娘开房才提的要求,听到解释后又打消了这个感观,甚至还比较赞同这种说法。
她自己也是女的,知道生理期如果大量饮酒,最后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损伤,看那些公主很多拿着高收入,但也经常去医院开药输液,其中大部分就是这个原因照成,一个月也就4周,你如果一周不上班,那这工作还要不要了,她们也是没办法才坚持的。
何小曦观察了快20分钟,她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想起到底在哪见过这个人,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认错了,就只听到刚才其中一个对那人叫了一声“楼哥”,在她认识的人里面好像没有姓楼的啊?
“服务员,把桌子的酒瓶扯一下,再拿几个筛子过来。”
李新尧招呼声在包房里面响起。
听到呼喊,何小曦回过神来,今天是她工作的第4天,也是她独立服务的第一天,经理警告过她不能得罪客人,否则就要开除她。
她转身推出吧台后面的小推车,捡了两个橡胶框放上面,然后来到茶几前,将空瓶和没喝的酒瓶分开放好,然后取出毛巾将桌面擦了一遍,将小推车推回到吧台后面,取出几个骰子放到茶几上。
放好后,她又看了一眼马楼,这是她离得最近的一次观察,只是她越看越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马楼也看到这服务员在看他,他也只以为自己花钱多吸引住她了而已。
他瞄了两眼这服务员的耳饰,感觉确实很好看,他甚至想到自己的金铺兴许可以开始上点银饰或者铂金饰品了,钻石饰品也不错,摇了摇头,马楼不再想这些,先嗨皮。
何小曦撤回到吧台后面,她很头疼,这种熟悉又想不起来的感觉,很抓人,心里痒痒得不行。
抽空溜出包间,去到休息室取上手机,平时她们在包房工作的时候是不能带手机的,原因是害怕玩手机惹客人生气然后被投诉。
她拿上手机,翻了一下自己的好友页面,打算在里面看看有能关联上的信息没。
她翻了很久,手机联系人没有一个能关联上的,想了想,她又将手机V信打开,翻找一番后也没有信息,她感觉很郁闷,难道自己真的记错了?
放下手机,抓紧回到包间里面继续工作。
她的短暂离开,压根就没引起马楼他们的注意。
三人正和为各自服务的姑娘聊得天花乱坠呢。
马楼和这两个大长腿又是唱歌又是喝酒的,中间还时不时找李新尧两人玩游戏,输了就让各自的姑娘喝,他们继续玩。
断断续续喝了1个多小时后,众人渐渐地上头。
马柏均搂着她的两个姑娘在角落里唱着歌,李新尧同样搂着两个在那说着悄悄话。
马楼也没闲着,一手搂着一个姑娘的腰,一手摸着另外一个姑娘的大腿,这高个子大长腿就是吸引人,何况还穿的小短裙,换谁来都受不了。
陪着马楼的两个姑娘也看出来了,自己服务的这位应该是三人中最重要的一位,从刚才给小费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全是这位在出钱,另外来两位一直在旁边看着,都没提过意见。
她俩时不时的会问一下马楼的情况,都比较好奇这位看着很年轻的老板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是开连锁金店的,这两位是公司副总,所以你们敞开的玩,小费管够。”
酒劲逐渐上头,马楼也开始了装B的发言了。
他现在很兴奋,自己赚了大钱,终于放纵了一把,最近神经紧绷一直都不敢松懈,现在他有了正常的经营渠道,而且搭上了工商的关系,根本不怕别人查了。
大伙上头后,就越玩越开,包括这些姑娘也不像最开始那么拘谨。
马柏均拉着两个姑娘在舞台上跳舞,李新尧就带着两个在旁边起哄,马楼就在那巴拉着平板点歌,时不时又伸手摸摸身旁白净的大腿,那手感,甭提了!
有人可能会说马楼在耍流氓,那肯定证明这人没去过这种地方,不然只会说马楼算是正人君子了,没看到马柏均已经啃上了吗,那架势,恨不得吃了对方一样,而且他手上还不消停,一直在那乱摸。
赶紧移开视线,马楼怕看到些不能看的东西。
反观李新尧,除了刚才被马楼瞥到一眼在摸姑娘屁股外,整个表现还是很正经的。
该喝酒喝酒,该唱歌唱歌,该玩游戏玩游戏,该吃豆腐吃豆腐。
时间过了2个多小时,期间接待来过一趟,请示完后又退了出去。
马楼叫何小曦又撤了一次空瓶,重新摆上果盘后,将包房的音乐暂停。
他刚才看到马柏均好像要干坏事了,所以他得提醒一下。
“你俩还能喝不,不行就给你们在楼上开个包房休息去?”
马楼说完盯着马柏均,看看这小子什么反应。
马柏均从刚才的冲动中缓过劲来,有点心虚的说道:
“可以喝啊,早着呢。”
李新尧刚才没看到马柏均在干啥,只是现在听着这一问一答,看着马柏均这心虚的反应,他就知道是咋回事了;这小子肯定是精虫上脑了,也不看看场合。
两个陪着马柏均的姑娘也回过神来,刚才这老板给她俩一顿摸索,搞得她们都有点上头,现在一停下来才回过神,也是有点后怕。
不过她俩确实是已经接受了这个事情,毕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比较正常。
接下来大家又喝了一些酒,只是没有刚才那么高的兴致了。
时间来到后半段,现在是晚上12点半,刚才那个小少妇来了一趟,示意几个姑娘准备收场了。
马楼还以为会直接离场,没想到几个姑娘换好衣服又回来了,而且中途服务员还将包间茶几上给撤了个干净。
几个姑娘进来后,将包间里的灯光调到最暗,然后点了一首动感的舞曲,包间里的服务员也随着酒水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