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曹哥,辛苦了,喝一杯?”
姜小渔举起了酒瓶,还没倒呢,听阿曹憨憨笑道:
“老板别闹了,我可是船司机。”
阿曹一边吃着烤鱿鱼,一边烤鱿鱼。
“上次开船喝大酒,被海警查酒驾逮住了,扔在海水里泡了三小时。”
“唉!不敢喝了,不敢喝了!”
阿曹苦笑着摇摇头。
“开船不喝酒,喝酒不开船。”
“哦,这样子。”
十八岁的姜小渔只知道喝酒不开车,没想到开船也不能喝酒。
这么大的海洋,还能闯红绿灯咋滴。
…
听阿曹说晚上容易上巨物,两人稍事休息,又争分夺秒干了起来。
拿出活虾,开始给钩索挂鱼饵。
足足挂了上百只活大虾,他们的手臂都酸了,这个活枯燥乏味,跟打螺蛳差不多。
钩索属于守株待兔,收获并不理想,但是不下钩索,又觉得缺少点什么似的。
放完钩索后,姜小渔心血来潮,笑了笑,说:
“小芳,今晚要不要比个赛,看谁钓的鱼卖钱多?”
上次沈玉芳钓了一个海蚌,开出一颗大珍珠。
吃海螺吃出一颗美乐珠,他算是输了。
“哼!上次的尿罐还没给姐姐倒呢,怎么?你手痒了,又要给姐姐倒尿罐?”
“呵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次我一定能赢你!”
姜小渔已经把如意鱼钩大力甩进了海里。
纵使是夜间,海底的景象同样清晰可见。
就不信了,他一个挂壁,搞不定一个校花学生妹!
“比就比,谁怕谁!这次谁输了不仅要倒尿罐!
还要温和地喊一句:姐姐,我给您请安了!姐姐,我给你倒尿罐!”
沈玉芳嗓音突然变得夹里夹气的,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
“小样,你不要太得意!”
正说着呢,姜小渔面前的竿梢猛然弯曲。
“哦哦,啊哈!鱼儿咬钩了!”
凶猛的力量沿着鱼线鱼竿传了上来,旁边的沈玉芳羡慕的不行。
“啊!我不要倒尿罐!”
有了比赛,玉芳来了精神,她可不想输。
收回鱼钩后,一个大力侧抛。
抛投的同时,她的小腿顺势摆动了一下,真是又飒又美。
可惜姜小渔看不到,他正沉浸在遛鱼的快乐之中。
中大鱼的感觉,跟触电似的。
那种感觉无法描述,可以说歪瑞古德!
…
很快。
大鱼浮出了水面。
其实,姜小渔早已看清了大鱼的模样,依旧兴奋喊道:
“哈哈哈……是一条马鲛鱼!”
“啊!”
姜小渔用鱼叉钩住马鲛鱼的鱼鳃,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拖进了船舱。
一条体态修长近一米长的马鲛,在船舱内来回扭打。
“咚,咚咚咚!”打得船板直响动。
马鲛,在北方俗称“鲅鱼”,乃鱼中贵族。
价格惠民,普通家庭也能吃得起。
听到动静的阿曹走出了驾驶室。
“哈!老板,我来处理。”
“阿曹哥,这条马鲛鱼,一般多少钱一斤?”
“老板,这条起码有八十斤,按照市场价40元一斤的话,3000多元到手。”
刚开始,三千元到手,开门红。
姜小渔的好胜心上来了。
上次算是输给了学生妹,但是,她倒是没好意思让他倒尿罐。
但是,一个外挂手输给漂亮校花妹子,传出去,岂不是给金手指界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