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底下的黑衣人齐声应道。
“陈长老很重视这次行动,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谁若敢再出差错,别说长老,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那名中年男子最后厉声训斥道。
不仅仅是这间小房间,位于临安城北城区的赵府同样并不平静。
“鸿朗,仁心堂事情可查探清楚了。”
一名老者坐在赵家议事大厅里,对着坐在他下首的一名中年男子问道。这名老者便是赵家家主赵文柏,中年男子是他的大儿子赵鸿朗,也是赵家的另一名内壮境武者。
“孩儿赶到的时候仁心堂已经被火海吞噬,等我带人扑灭大火的时候仁心堂已经基本付之一炬···”
赵鸿朗对赵文柏讲述了一遍事情的过程。
“你们在其间可有发现是何人所为,我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动我们赵家的产业。”
听完赵鸿朗描述的仁心堂惨状,赵文柏怒气冲冲的追问道。
“因为大火的原因,仁心堂已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驻守在那的武者护卫队也已经遇害,我们只是在其中找到了十具残破的尸骸,”
“但是我们在仁心堂的不远处还发现了七具尸体,其中有一位已经确认是孙家刚招揽不久的锻骨境供奉安岩···”
赵鸿朗也曾在现场想过探查罪魁祸首。
“好呀,又是孙家。”
“怪不得朱供奉的实力,都没能守住仁心堂。”
“这是这三个月来的第几次了,孙家难道当我赵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听到孙家,赵文柏气的直接拍桌而立。
“家主,大爷,你们一定要为我夫君讨一个公道呀。”
下方一位一直低声抽泣的妇人开口说道,这个妇人是朱石的妻子,因为此次议事关乎到朱石,所以便叫上了她。
“放心,我赵家的人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动的,我一定会为朱供奉他们讨回公道。”
“你们都给我去召集族人,等会随我上孙家为这两月来的大小事宜一起讨个说法。”
“是,家主。”
其他赵家之人纷纷答应,然后兴冲冲地准备去召集自己手下的人手,这三个月来,他们苦孙家久矣。
“父亲,我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我通过检查尸体发现孙家供奉安岩他们的尸体发现他们好像都是被一招致命的,以朱供奉的实力还无法做到。”
“而且如果是孙家动手的话也应该会把安岩他们的尸体带走,而不是留在原地。”
等其他人都走光后,赵鸿朗对着赵文柏说出他心中的疑惑。
“这些先放在一边,现在‘铁证如山’,这事只能是孙家做的。”
“虽然我们三家曾经一起合作吞并了毕家,但现在我们已经是竞争关系。”
“衙门背靠大乾,孙家不敢对其动手,比他们实力弱的我们赵家就成为他们的主要针对目标。”
“现在他们孙家大长老孙永华重伤未愈,我们又有正当理由,正可谓是是天赐良机。”
“我们只有把握住这次机会,除掉孙家的一名内壮境高手,才能在以后和孙家的对抗中不落下风。”
“不然以后怕是孙家要压过咱们赵家一头了。”
现在赵文柏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一副愤慨的模样,语重心长道。
“那就依父亲所言,孩儿也先去坐下准备。”
赵文柏对赵鸿朗点了点头,等赵鸿朗走后,他低声呢喃道:
“风雨欲来,多事之秋啊!”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