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木村等了两天林听总算是来了,将海珍珠托付给了林听,又问道:“有没有岳流莹的消息。”
林听摇头:“没有,我去徵归堂看过了,岳师妹的魂灯还亮着。”
“还活着就好,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林听师门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她不便逗留就先带着海珍珠回千音宫了。
临走华昭把自己原本的纳戒给了海珍珠,又给她在里面放了一些灵石,让她以后修行路更畅通些。
华昭又叮嘱林听一定要好好照顾海珍珠,最好能让她和林听在一个峰上,林听也是一一答应,毕竟华昭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送走了林听,华昭用聂小环留下的手帕好好擦了擦自己的泣血刀,准备再拿出磨刀石磨一下,他要开杀戒!
这磨刀石自从在姑苏城用过以后,华昭都快把它给忘了,这次重新拿出来,发现磨刀石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原本磨刀石黑乎乎的,现在像是褪去了外面的黑皮变成了金黄色,原来有拳头大现在只剩下拇指大小。
华昭仔细摸索着磨刀石,忽然脾脏振动起来,磨刀石从他手中消失。
不出所料,磨刀石和泣血刀墨龙甲一样进到他体内,只是这次是脾脏化作一胚黄土,磨刀石就安静的和黄土待在一块。
华昭从新唤出磨刀石,这泣血刀是首山铜精,墨龙甲是水中真龙骨架,难道这磨刀石也是什么土系至宝。
不过除了坚硬华昭也看不出什么,不过用来做暗器还不错,可以出其不意。
…………
张元豹凌晨正从青楼出来,现在已经是六月天了,天也明的早了,他要赶紧回去,不然又要挨他娘的骂了。
作为三个孩子中唯一一个不能修行的,在家里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这才造就了他在外面飞扬跋扈欺软怕硬的性子。
在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张元豹刚要破口大骂,但是看到是华昭又生生憋了回去。
“仙,仙师,这么巧…”
“巧么,我特意来等你的!”
“等,等我,等我做什么?”
“杀你!”
手起刀落,张元豹的头飞起老高,鲜血都喷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华昭把刀上的血珠甩飞,在墙上刻上几个大字‘杀人者,血偿君’!
这是华昭给自己取得花名,血债总需血来偿!
接下来几天镇海帮上下人心惶惶,除了张元豹被杀了以外,还有不少琼枝境以下弟子被人袭击,虽然没有被杀,但是被毁了丹田再也不能修行了。
‘砰’!镇海帮总堂,张启把茶杯摔得粉碎。
“什么血偿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城里的弑卫又是干什么吃的,镇海帮每年交那么多灵石税,竟然任由邪修在城里为祸!”
有一个长老说道:“帮主,会不会是那个华昭?”
张启点头道:“也有可能,上次是看在三皇子面子上饶了他一次,再让我碰上肯定要他的命,不过归澜派那里也要盯紧点,也许是他们混水摸鱼。”
张启好像想起什么来道:“码头那边多派几个琼枝境的坐镇,别让人钻了空子!”
就在张启急着满城抓人的时候,华昭已经悄悄地摸到了码头上。
夜晚的长河水流湍急,溅起的水花拍到停泊的船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华昭脚踏影舞步把玄菟收到灵宠袋,形似鬼魅般从水里潜入到码头货仓,货仓设有禁制不过不太高明,被华昭轻松破解了。
他倒要看看镇海帮货仓里放的是什么,还要让修士看管。
“这味道,好熟悉!”